他手指不断捻搓着两个乳头,有时还淘气的用中指在娘亲的乳晕上面画着圈。
两个木瓜大奶在他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这样玩了一会,他终于张开了那张满口黄牙,发出阵阵恶臭的大嘴一口就将娘亲的左乳乳头连带乳晕一同吞了进去。
舌尖不断拨弄着发烫的乳头。
“吧唧~吧唧~”的声音让我不难想到他此刻正用力吸吮着曾经哺育我的那个地方,待他离开,乳峰之上全是他留下的口水和一圈不太明显的齿印,就连乳头上面也能看到一丝被咬过的痕迹。
他抿了抿嘴唇,一脸猥琐的对娘亲说道:“宗主这奶子吃着就是比平常女子好吃啊,这要是还能来些奶水岂不美哉?”,而娘亲早已红了脸颊,一脸迷离道:“你…你休要讲些俗话,快些完事,我要休息了…”
“休息?今夜有我在你岂能休息?马上便要让你撅起你那大骚腚来给老夫肏个爽!何来休息?!”
只见他一把将娘亲推倒在床铺上,乌黑亮丽的秀发散落在床上,娘亲的双腿因为害羞而蜷缩在一起,完全没有了前几天那副圣气凛然的威风样子,两颗乳房此时像个倒扣在胸膛上的玉碗,随着娘亲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袆楚在将娘亲身上多余的道袍褪去后只留下了一件白色的亵裤,正当他要伸手脱下最后一层遮挡时,娘亲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的说道:“不要…不要这么…”
“你如今都快被老夫扒干净了,难道还要阻拦,就不怕我撕破脸皮,断了你这剑宗的经济命脉!”听他强硬的口气,娘亲也是被迫收回了那只想要阻拦的柔荑。
再也没有障碍,袆楚一下就将娘亲的亵裤从胯上抹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神秘地带。
娘亲的芳草地不算繁茂,只有些稀疏的杂毛,在烛光的照映下还能看到阴毛上面泛着闪闪的白光,我知道,那是娘亲发情流出的水渍。
两片粉色有些湿润的唇瓣正一张一翕的开合着,在阴唇的上方,还有一个鲜红的小豆,配合两片动态的粉瓣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粉蝶。
“没想到你这骚娘们自己先流水儿了,还是蝴蝶逼,这粉度真是惊讶到了老夫啊,哈哈哈!”
“你~…休要讲这些污言秽语脏我耳朵。”
袆楚毫不在意的大声耻笑着娘亲下流的身体,两只大手不安分的将两片阴唇慢慢向两边剥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壁,同时他的胯下也不知什么时候肿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看着那粉嫩流水儿的蜜穴,迫不及待的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随便用手撸了两下便将一根黑屌抵在了娘亲的穴口。
感受到滚烫的肉棒,娘亲不由得收紧了身子,可袆楚却偏要逆水行舟,将娘亲两条圆滚滚的肉腿大分开着,身体前倾将这位号称剑仙的绝世美人压在自己的胯下。
“既然宗主不让老夫进入内门,那老夫便进入你的身体!进入你这贱逼!让你的骚逼完全变成老夫肉棒的形状!看剑!”
“不!不要!啊……嗯…啊昂!”随着两人共同发出一声低吼,刚刚抵在穴口的肉棒已经全部进入了娘亲的嫩穴中,娘亲螓首扬起,对这猛然一击明显没有做好准备,双手紧握住洁白的床单,十根脚趾也在插入的一瞬间全部扣紧。
袆楚开始在娘亲的肉穴中缓慢抽插起来,房间中满是两人交合的淫靡声响,微弱的烛光也不停晃动,两人的影子照映在屏风上,一个粗大的身影将一只桃形的蜜臀压在胯下狠狠抽插,“啪!啪!啪……”肉棒在娘亲的嫩穴中翻云覆雨,方才还抓着床单的双手此刻也已经环绕在袆楚的背后,指甲死死扣在袆楚的后背上。
撞击屁股的声音由慢变快,娘亲的喘息声也逐渐响亮了些,少了分羞涩,多了分妩媚。
袆楚双手各握住一只大奶,将两个褐色肿胀的奶头捏住把玩,将它们当成两个水球一般来回揉搓碾压,有时还用嘴巴将两个乳头一同叼住往上拉扯,将那乳房扯的老长。
“啊……。嗯……啊昂!……啊啊啊…”娘亲一下又一下病弱的叫声惹得我内心一阵发毛,可此时她身上的男人却以此为乐,不断刺激着娘亲的G点,用肉棒挑动着肉穴中的嫩肉,用他那沾满淫液的龟头一遍又一遍的顶撞着娘亲的花心。
终于袆楚再也经受不住娘亲穴道里面紧实的包裹感,半喘息着对娘亲说道:“宗主,老夫要射了,你定要好好用你那贱逼接好老夫的子子孙孙!”
“不…不要!啊昂!齁齁齁…!!!”一声爽快的喊叫,袆楚心满意足的将自己的阴茎恋恋不舍的从娘亲的阴唇中拔出来,一些发黄的精液也趁着两瓣花蕊还未闭合时从里面偷偷流了出来。
袆楚看了一眼娘亲的下体,一只大手忽然举起,随后在空中划过一道有力的曲线后重重的落在了娘亲的屁股上。
“啪”
“啊哈!”
待他大手移开,娘亲雪白肥美的左臀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手印,“哼!都让你这母狗剑仙接好了,还是流了些出来。”
“再不听话就打烂你这肥屁股!长着这么骚的屁股真是欠抽!什么剑仙?还不是照样被我按在胯下爆肏。”
此时的娘亲正无力的瘫软在床铺上,身下的床单也早已湿了一片,眼角的泪珠还悬挂着未落下,娘亲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上的图案,好似任命了一般。
过了片刻,袆楚恢复了一些后又重新躺在了娘亲的侧面,将娘亲的一条大腿高高抬到空中,开始了第二轮的抽插。
我静静退出娘亲的房间,不知所措的往我自己的小屋走去,[娘亲怎会同意和他那样年老丑陋的人做…。],躺在床上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回想着刚刚的香艳场景,我的胯下也不由得渐渐变大了起来。
夜晚,万籁俱寂,只有娘亲的房间不断传出些女人妩媚的娇喘声。
第二天,昨晚由于我没有睡好,一下到了正午时才被姨娘喊醒。
起来收拾好行李,在和两位长辈告别时,我总是不敢正视娘亲的眼睛,我害怕一看到娘亲,就会联想到昨晚她和袆楚做那样的事。
娘亲依旧还是和平时一样简单交代了两句,而姨娘却哭的稀里哗啦的,要不是娘亲帮忙拽着,恐怕我连这宗门的门口都出不去。
下山的路途孤单寂寞,在宗门长大的我从未有过这种感受,一个人的生活让我感到迷茫,走在山路上,就连身上的包袱都感觉有千斤重。
我回头望了望,看到的不再是宗门的牌匾,而是一颗颗高耸参天的大树。
走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我回忆着曾经在宗门的点点滴滴,那里的一草一木全部刻印在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