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美妇来到窗前,向外看去,映入眼帘的只有一些正向前奔跑,嘴里还不断叫喊“公主!公主!”的士兵。
美妇生气的用拳头锤向窗沿,朱红色的嘴唇张开露出的是两排咬紧的皓齿,一声严厉气愤的声音传来:“来人啊!快去给我去将公主找回来!找不回公主你们也别回来了!……”
少女带着她那颗五彩斑斓的心,向着属于自己的人生路走去,她知道,皇宫注定是她的归宿,但现在她自己的家正遭受着无形的伤害,只有自己离开,女帝才能专心去对付内患,自己也不会成为别人手中用来威胁女帝的把柄。
“母亲,原谅我,或许只有这样你才能…”少女摸了摸眼角的泪珠,握紧了手中的行李,朝着未知走去…
南部——剑宗
距离出宗还有一天的时间,我无暇再去练剑,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苦修让我一双从未受伤的手都裹上了一层薄茧。
让我没有想到,干将剑的剑柄虽然看起来光滑,但上手却比一般的铁剑还要难受。
我慢慢开始去注意宗门里面一些非常细小的地方,比如在我屋子后院,一位素不相识的地鼠先生已经在这里安家,并且还有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和三个可爱的孩子,经过我的观察,发现它们似乎对我在后院种植的那些地瓜苗情有独钟。
娘亲屋子前的那颗雪松上面,也有着一些刚刚筑巢不久的飞燕。
还未离去,我就已经开始想念起了宗门,想念起了我的娘亲,娴姨,还有这宗门的一草一木。
夜晚,我无心睡眠,在屋前的那颗黄石上面静静坐着,享受着凉爽的山风,不知我这一去将是几年,待我回来,娘亲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美丽,或者娘亲会把宗门大改一番也说不定。
我想着未来,回忆着过去,天上的明星似乎也懂我现在的心情,让我将所有在宗门美好的事情刻印在上面,待我凯旋回宗时,它们依然在那里。
自从成年之后我就未和娘亲一块睡过了,想起明天要走,我突然就想和这位生我养我的娘亲再像小时候那般一样一起睡觉。
我正要起身行走,忽看得一个黑影正在黑暗中鬼鬼祟祟。
看他走的方向,正是娘亲的住所,不明所以的我便先一路悄悄跟着这黑影一同到了娘亲这里。
此时已经深夜,但娘亲的屋舍内还亮着些微弱的烛光。
借着烛光我这才看清那黑影的脸,正是前几日来找过娘亲的外门长老,袆楚!
[他为何会在这里,为何要半夜来寻娘亲?]我带着这些疑问继续小心偷窥着。
“铛铛铛…”
“门没有锁,你自己进来吧。”一声好听的女性声音从屋内传来。
袆楚听得娘亲的话,小心的将门推开,回头看了两眼身后,确定没有什么人跟着后便进了娘亲的屋子。
此时我的心里有无限个疑问,但是现在这些只有进去屋子才能知道。
对于轻功得道的我来说悄无声息的进去再简单不过,开门关门一气呵成,就连走路也不会发出丝毫的声响。
透过门缝没有发现娘亲,我便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往烛光最明亮的卧室走去。
娘亲的卧室是没有门的,只有一个拱形的门框,用一层轻薄的丝纱遮挡住。
我穿过门框,继续向里面走去,终于来到屏风后才听得见两人的谈话。
大雁南飞的屏风将娘亲的床卧遮挡住,这也给了我偷摸的好机会,我歪头朝外看去。
只见娘亲正双腿并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端坐在床边,十根玉指紧紧握在一起,就连额头上的青筋透过烛光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娘亲红唇微张,慢斯条理的吐出几字:“卑鄙!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你赶出宗门,倒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局面。”
从娘亲的话中,我听得最多的就是愤怒,但还有一丝无奈与悔恨。
袆楚冷冷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别这么说呀宗主,如果您当初将我赶了出去,或许宗门也不会活到现在了也说不定。要不是我一直求着庞将军,估计你们早就拆了牌坊,下山做买卖去了。我只是让你‘感谢’‘感谢’我,都是为了以后咱们之间继续合作嘛,宗主就不要不开心了,一会…保证让你爽翻~”
他边说着,边还伸出他那双满是老茧的皱手慢慢攀上娘亲的胸脯,娘亲高耸圆润的峰峦让他的手直接弯成了弓形。
在我考虑娘亲会不会反抗时,袆楚又一下坐在了娘亲的身旁,大腿紧贴着娘亲,双手也对着高耸的胸脯开始一抓一揉。
紧绷的衣服让他不是很好发挥,便用力一扯,娘亲胸前的布料直接碎裂,露出了包裹着两颗硕大乳球的白色裹胸。
“啊~你不要这么粗暴…”娘亲也是被他吓到,可他却仍旧不管不顾,隔着裹胸就开始了揉捏。
他双手用力朝着两个大奶使劲,圆润的乳球被他压在胸脯上变成了两个大大的奶饼。
手指头也很不听话的伸到裹胸里面,享受着直接接触肉体的感觉。
随后在我的注视下,娘亲胸前最后一道屏障也被这老贼摘下。
一对巨乳似乎是终于突破了封印,一下子从那裹胸中涌出来,不仅大小快赶上平日里吃的木瓜,并且一对豪乳丝毫没有下垂的感觉,依旧翘挺着,粉色的乳晕上面有着零星的白点,一对褐色大乳头也已经被挑逗的立了起来,“嚯!一下居然弹出来了,您这奶子这么大,整日用那裹胸裹着太可惜了,要我看不如里面什么也别穿了,有好东西不分享给大伙好好看看可还行?”
“你…你休要胡说,我怎能…什么都不穿…嗯~啊昂~~”在娘亲说话的时候,袆楚的手指已经将娘亲的两个奶头像夹菜那般狠狠夹住,还不停拉长着,将那浑圆的乳房硬是扯成了椭圆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