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娴接过这首《咏鹅》,也没闲着。
简单的梳洗打扮,特意把压箱底的华服都穿在了身上。
主打的就是一个威武霸气,震得住场子。
不用别人开道,她的脚步间自带杀伐之气。
在院中奴仆们的注目下,一手拿着纸卷,一手托起几十斤重的门栓。
吱嘎~~
大门洞开。
一直安静站在外面的乌连达等人,翘首以盼。
当看到出来的是周静娴时,他们欣喜若狂。
赌对了!
宁无恙果然伤重到无法应战的地步,越是这样,他们越得逼着宁无恙应战,他们也更有机会,趁着这个时候,赢宁无恙一次!
只要赢了宁无恙,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能在自己的国家横着走!
“娴郡主,宁诗仙呢,他怎么不出来,是变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才让你一介女子与我们对阵吗?”
乌连达一个字的废话也不多说,态度嚣张到了极点。
目的也显而易见,就是想让周静娴发火。
谁不知道这位大兴娴郡主,看上去不好招惹,实际上脾气也很暴躁,十分的护短。
周静娴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她也是一个字不多说,轻轻抖开手里的那张纸,指着上面的字迹。
“此诗乃宁先生方才所做,墨迹刚干,宁先生人在伤中,需要休息,被外面吵闹声惊醒,还以为是我府上养了几百只鸭鹅,于是,他决定中午吃铁锅炖大鹅补补身子,在这样的情景下,便写下了这首《咏鹅》。”
“宁先生说了,他能写字能作诗,谁想挑战他,他十分欢迎,但这首《咏鹅》就是门槛,你们认为自己写的诗比它好,写下来,马上就会有人迎你们进去,如果觉得写不出来,就请各回各家,找找脑子,想好了再来丢人现眼。”
周静娴可不惯着这些找茬的人。
她当即唤来奴仆,抬了桌子,铺平纸张摆在门口。
为了防止有人把写不出诗来赖在天冷墨研不开上面,她还十分贴心的给砚台旁边放了随时可以加热的手炉。
并将宁先生写的《咏鹅》放到了旁边压好四角,露出上面简洁而又飘逸的文字,好让每个前来写诗的人作比对的同时,可以欣赏宁先生的文采。
一切准备就绪,她对着刚才还挑衅她的乌连达,比划着桌子。
“这位才子,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