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歌。。?”
借着跳跃的篝火散发的暖光,看着眼前锦袍如画的青年男子,凤淓茗清秀的眼眸微微睁大,小手攥着令牌,但很快神色之上便逐渐流露一抹纠结。
过了许久,凤淓茗望向许元,却欲言又止。
许元瞥了她一眼,轻声道:
“若是有事,但说无妨。”
“那个。”
凤淓茗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小声但快速的问道:
“许许长歌是谁啊?”
白慕曦蹙了蹙黛眉:
听到这话的一瞬,凤淓茗矮小纤弱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似乎在害怕。
说着,许元看向前方丫头的背影,语气幽幽:
“这丫头能活下来那便摘个桃子收入麾下,若活不下来那也是她的命。”
往大了说,
凤家旁系如此的宣传口径是想要旁系族人臣不识君?
说话间,四人不断在山林雾霭纵越。
思绪闪过,许元探手将接过凤淓茗双手递还过来的身份令牌接过,细声问道:
忙不迭想要从地上爬起来行礼,但却被许元打断了施法。
精心培养付出的代价太大,且不确定会不会因为施肥过盛而长歪。
在篝火的摇曳中,她伸手拉住了他伸来的手。
“公子,你很看重她?”
看来这口锅不在凤家旁系那边啊。
不过,凤淓茗的话倒是略微引起了许元的注意。
大冰坨子似乎真是傻人有傻福。
说到这,凤淓茗略微攥紧了小拳头:
“可是我只在族堂里呆了两个月左右就被赶出来了,所以族里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走出好一段距离,许元忽然轻声问道:
约莫两刻钟后,前方疾驰领路的少女便缓缓的停在了一处石壁面前,回眸望着许元,怯生生的低声说道:
“是她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话落之时,凤淓茗眼中闪过了一抹慌乱。
许元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不过倒也能够理解。
说着,小白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若是这样一来的话,那小子把这丫头逼出栖凤堂的理由倒是说得通了,若是被黑鳞卫发现,这凤方鸣大概率是被送去帝安城的。”
许元颔首笑道:
凤淓茗连忙恭敬的回答,略显稚嫩的声音犹犹豫豫:“我其实很少回族堂那边。”
当与生俱来权利超过了世俗的约束,能做固守本心谦和待人的真很少很少。
“都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