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伤口怎么这么疼!止疼药呢?布洛芬呢?赶紧给我上链接啊!
系统仍在升级中。
……
反派!这才是最大的反派啊!
就这样,我像条病狗一样在床上趴了十来天疼痛才开始有减弱的迹象,当然,我人虽然已经负伤,嘴却没有闲着,前前后后将秦玦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顺便问候了一下乔云州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谁让那天他那么轻易的就放我回宫了,说好的霸道总裁强制爱呢。
在古代就真的没有比皇帝更大的官了吗,到底谁能替我也打秦玦一顿出出气。
我愿意支付乔云州一半的财产,外加本人一句真挚的感谢。
第十天,我又在绿柳给我换药的时候成功被疼哭,这种戏码每天都要上演个两三遍。
玉阳宫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天睡的多了,晚上就有些难以入眠。
我挂着泪趴在枕头上继续看话本,直到一道阴影悄无声息的笼罩下来。
因为我看的比较入神就没有及时发觉,那道阴影也一直纹丝不动。
在灯芯快要燃尽发出噼啪声时,我抬起头,却看到了从那日起便再也没有见过的男人。
第一反应是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刚刚他的样子在眼前一晃而过,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下的阴翳以及一脸倦色。
与那日的玉面罗刹已相去甚远,或许那日他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天色太晚,我看不真切。
秦玦将被角理齐整,“小心些,别扯到伤口。”
要不是你,我不会有伤口。
“不想见你。”我躲在被子里说。
寂寞的夜里,我只想做一只自己舔舐伤口的小兽。
别低头,王冠会掉;别流泪,秦玦会笑。
他许久没有说话,我将被子掀开一条小缝看了过去却被逮了个正着。
同样,我也捕捉到了他眸中未及时藏起的沉郁。
心疼了吧,该!谁让你这暴力狂打的这么狠!
嘶,疼死我了!
他叹了口气,似是想转身离开,我猛地探出身拽住他的衣袖,动作过大扯到伤口让我痛呼出声。
秦玦赶忙扶住我,喝道:“你做什么!”
我看着他委屈道:“你这就要走了吗?”
这算什么?好歹过来手不能空着吧。
你这看了一眼就想走,真当是领导慰问基层呢。
秦玦蹙眉,“你不是不想见我吗?”
那天我嚷嚷着错了的时候你聋了一样的听不见,现在耳朵倒是又好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