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一定了,一想到要回宫继续做那些稀奇古怪的任务,我就想喊绿柳本宫的头好痛。
哦对了,现在我不过是区区美人,已经不配称本宫了。
我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休假的最后一天,再去上班还是降职降薪的倒霉版的。
我狗腿的先扶着他坐了下来,然后紧挨着他坐下,肩贴着肩。
万俟镜听到这种类似哄孩子一样的话,哭笑不得道:“你拿我当三岁稚童吗?”
我道:“才没有!我可是拿你当大哥的。”
万俟镜:“。。。。。。”
我又道:“就是某人好像有点嫌弃我,死活也不肯叫声姐。”
万俟镜:“。。。。。。”
我:“唉,伤心啊,原来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我不是嫌弃你,”万俟镜受不了似的打断我的话,“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
这还不叫嫌弃!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我都不好意思笑话你,你不过也就是个异性王,历史上的异姓王有几个下场好?头有没有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都两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秦玦那狗弄死了,还好意思和我谈身份。
哈!我就不一样了,我爹,镇!国!大!将!军!
秦玦绝不敢无声无息地弄死我。
男人真的,没文化可怕,盲目自信更可怕。
我黯淡道:“你是淮南王殿下,身份和我确实是天壤之别,但我并不是贪图你的权势。”
“我对你是真心的。”
我当然不图你的权势,我图的是系统积分。
万俟镜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王爷有这个意思也没关系,本就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不过是区区奴婢,屡次僭越已是罪该万死,王爷宽宏不与奴婢这等小人计较。”
我越说越上劲,已经带上了哭腔,“奴婢是脚下泥,王爷是天上月,奴婢既生出妄念哪怕永堕地狱也绝不后悔,可,可若是让明月染尘。。。。。。”
我悲痛欲绝的趴在桌子上大哭,这演技,当初就应该报个电影学院戏剧学院啥的,不然埋没了一颗演艺界的明珠多可惜啊。
我偷笑,也偷爽。
头顶一阵温热透过发传来,我的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抬头念出台词,“王爷。。。。。。”
万俟镜脸上的慌乱已经藏不住,“我与皇上是表亲,我母亲与先帝元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
我傻了,这次是真的。
“那你是。。。。。。”
他道:“我是皇上的表弟。”
什么?
你是谁?
你是谁的什么?
谁是秦玦的表弟?
一道雷劈在了我身上,我从内到外焦了个彻底,“那太后就是。。。。。。你姨母?”
他摇头,“太后是先帝继后,姨母生下皇上后不久便去了。”
我险些从凳子上滑下去,妈的系统,你害死我了!
万俟镜见我半天没说话,继续解释道:“我与天子有亲,怎能。。。。。。怎能认你为姐。”
与天子有亲,与天子有亲,与天子。。。。。。
这几个大字在我的脑子里盘旋,我不自觉的吞咽,冰冷顺着我的喉管流入五脏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