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拥着她进车里,「我说真的,他在里头都是宝贝疙瘩。」
其实阮清月去看过他几次,也看得出来阮临安在里面的条件很好,探望室都是他单独想用,跟个单人公寓似的。
终于好奇,「他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
贺西楼确实知道。
「上回你去看他,他是不是说过,让你不用太操心,说明他自己也能靠自己走出来。」
「毕竟是几个高级专利傍身的大咖。」
在监狱里头能弄到别人望尘莫及的专利,那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
不光是监狱,各个方面都又爱又恨,既想灭了他,又怕他的才能泯灭,于是只好监视着供起来。
阮临安在监狱的时候,只要他想,什么大佬都能笼络。
最后的决定是,将他和所有专利登记在案,即便出狱之后,也不能随便任职,必须是在政党体制范围内。
等于变相监督,杜绝他走歪路,否则绝对是很多部门的灾难。
争来争去,应家拔了个头筹。
应老爷子本就是个人物,可惜后代不怎么样,大儿子不行,二儿子凑合,应鸿更不争气。
原本是准备让阮临安去大儿子家任职,奈何应晚太能争,把人要过去了。
她要让阮临安做她的保镖。
应晚她爸从政的,也算没有违背阮临安出狱之后的任职条件。
京城都知道秦岁染很会做生意,但是比起来,应晚的生意脉络那可比秦岁染复杂和庞大多了。
应老爷子想了想,应晚要一个这样的人才在身边,很明智,也就没说什么。
阮清月跟听故事一样,但同时又觉得自豪,「我哥就是厉害,到哪都很瞩目。」
贺西楼这回没有争风吃醋,「这个我也承认。」
「尤其他当年看中我给你当保镖,那眼光,简直不要太好!」
阮清月瞥了他一眼,到底在夸谁?
应晚的车队离开后,一圈朋友的车也陆陆续续往回开。
贺西楼给祁真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先去酒楼,他们稍后就来。
阮清月看着他打方向盘转弯,纳闷,「去哪里?」
「去一趟医院。」
她蹙眉,「你不舒服?」
贺西楼尽量压抑着某种激动,「不是,给你挂了个号。」
「?」
「我没有不舒服。」
等红绿灯的时候,贺西楼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脸,「宝宝,你已经推迟半个多月了。」
「!」
一语惊醒梦中人。
那一路,阮清月怎么都坐不住。
终于到了医院,她一贯的镇定和理智多少有点凌乱,不知道先取号还是先去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