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只要那张已经摇摇欲坠的符箓剥落下来,暴露出葵小姐那孔早已被淫气侵蚀到空虚难耐的发情小穴,只需要那根此刻还挞伐着少女菊蕾的巨根,随随便便的插入那肿胀到隔着符箓都能看出的肥嫩阴唇之中,那随时都可能会到来的,无可挽回的堕落终末,就会降临到自己那原本圣洁骄傲的友人身上了吧?
“缘酱。。。。。。。。。。我?齁咿咿咿咿咿!!!!!????????”
不过就在我和葵酱的对视即将被身体里越发高扬的情欲所打断的前一瞬间,虽然脸上已经因为菊穴内肉棒的蹂躏露出了一副越发崩坏的阿黑颜,但已经在快感的冲击下濒临崩溃的友人,却还是在被抽插着菊穴送上绝顶的前一秒,咬着牙向我投来了一束期盼中带着鼓励的求救目光。
虽然这束希望的眸光眨眼间便被上翻的白眼所吞没,融化在了少女高亢到扭曲的浪叫声中,但清晰的注意到了友人鼓励的我,还是猛然从刚刚射乳高潮带来的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虽然脑袋里面还是一片混乱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进行详细的思考,但是知道沉浸在快乐之中绝对是取死之道的我,还是在扭动着身体挣扎了起来,虽然没能摆脱黏在腰封之上的硬化胶团对双手的束缚,但被肉柱之上张开的口舌吮吸舔弄着的充血肉蒂,却还是在我忍耐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娇吟之后,从那条口中探出的触手舌头的纠缠之中摆脱了出来。
“呼?呼?呼?呼?”
原本喷洒着奶水的双峰也在不知何时,已经被那两枚缀在乳环之下的肉棒吊坠,插入了舒张开来的乳孔之后死死堵住了,虽然满是凹凸的弹软棒身在娇柔的乳孔之中正不断摩擦出令人难以忍受的瘙痒,但终止了喷射的奶头之中,至少不再有那种整个人的灵魂,都随着粘稠香甜的奶水的喷洒一同从身体里射出的丧失感,还在不断地拷打着我濒临崩溃的意识了。
因为阴蒂被拉扯出的疼痛和快感,站在原地颤抖着浑身的媚肉愣神了几秒之后,在葵小姐逐渐变得淫荡的娇喘声中再度坚定了目标的我,也在看到那边幻象中的糜罗已经从葵酱的菊穴内拔出了肉棒,让沾满了晶莹肠液的巨根开始隔着耻丘上的符箓在两瓣已经不再闭合的蜜唇之中摩挲了起来,而那张原本应该坚不可摧的封淫符箓,也如同一张普普通通的浸满了爱液的薄纸一般,随着肉棒的摸索开始逐渐卷曲破损之后,咬着牙踩过满是被血肉浸染的异化植株的地面后,向着那片遍布着弹软卵荚的湖滩走了过去。
只是还没等我的双足踏入那片荡漾起来的粉媚湖水之中,自己脖颈所佩戴的项圈之上,那条之前消失掉的牵引锁链,却在这时骤然从空气中浮现了出来,而急于赶到已经濒临堕落的葵酱身边的我,也在这时被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将自己直接定在了原地。
“想要这么简单就来到仪式的现场,可没有只知道求欢的区区淫宠想的那么简单呢!”
伴随着从雾中走出的虚幻人影,自己脖颈间
“咕???你这混蛋?,究竟还要。。。。。。。。。。呜!???”
眼见着葵酱耻丘上的符箓已经被肉棒摩擦着被卷起了一大片边角,然后在下一次凹凸不平的肉棒表面擦过蜜唇之后,便如同脱落的秋叶一般飘零了下来,巫女小姐股间那早已发情到极限,被强烈的媚毒腌渍到了每一寸的媚肉,并被浓烈的淫气和堕瘴气勾起了每一丝情欲的粉嫩小穴,无时无刻的淌落出洪水般爱液的蜜壶,也终于在我惊惶出声的瞬间彻底被卸下了最后的防线。
而戏谑的看着被虚影拉扯着牵绳,定身在原地的我对自己投来的愤怒视线,淫笑着的糜罗却在这时暂时停下了肉棒在葵酱蜜唇之间的摩挲动作,但陡然停下的征服淫行,却引得已经被快乐折磨得神志不清的葵小姐,娇喘着开始主动扭起了自己纤细的腰肢,让两瓣张开的红肿蜜唇吞咽起了狰狞的棒身的同时,献媚一般的主动向着糜罗奉上了自己的樱唇。
而在和葵小姐唇舌纠缠了一番,暂时安抚住了自己怀中随时可以征服的堕落淫肉之后,轻蔑的俯视着我的糜罗,也在将之前被催眠的葵酱曾经用来折磨过我的,那件肉棒上长嵌入了铃铛的淫乐铃向着我抛了过来,落在了被荡漾的粉色湖水时不时漫过的岸边后,对我提出了一个已经陷入绝境之中的我无法拒绝的‘挑战’提议。
“那只已经失败的淫乱雌畜,看在你和我的新婚妻子之间这份可爱友情的面子上,我就再给你这只低贱的淫宠一个小小的机会吧!”
控制着拉扯着牵引锁链的虚影,捡起了那枚已经征服过我小穴和菊蕾的淫乐铃,然后缓步走到了我的身前,操控着我的身体向着两侧分开双腿,露出了其下哪怕有着凝胶贴片的遮挡,也能看出其堕落程度的发情耻丘之后,将握柄之上的肉棒抵在了我的股间,接触到了骆驼趾的趾缝中被阴蒂环勒的充血红肿的瘙痒肉蒂之后,那道高高在上的嗓音,也在我颤抖着咬紧了牙关的同时,讲出了我即将面对的淫恶挑战。
“让我们来看看,区区雌牝和我新婚妻子之间的‘友谊’,究竟能在快乐的蹂躏之下坚持多久吧!规则很简单哦~只要缘小姐你在这根肉棒对阴蒂的蹂躏之下坚持住不认输,我就不会将肉棒插入葵酱的小穴之内让她彻底堕落哦!”
伴随着糜罗的言语,那根温柔的巨物也随之在我红肿瘙痒的阴蒂之上摩擦了起来,甚至仅仅只是过了几个来回,本就在从肉茧中摆脱之后就从未得到过充足慰藉的空虚肉蒂,就已经在肉棒和阴蒂的摩擦之中生出了海啸般的汹涌快感,让我根本控制不住的浪叫着达到了绝顶的同时,原本被凝胶贴片彻底封死,任由内里积蓄的粘稠蜜汁肆意发酵的小穴之内,也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一般,从贴片与耻丘的边缘之处,渗出了丝丝缕缕带上了淡淡粉色的甜腻蜜汁。
不过在短暂的失神过后,虽然自己已经被肉棒玩弄着阴蒂轻易抵达了绝顶,但是在脑袋里的一片空白之中,想起了糜罗的条件是要我自己认输才算是失败,而只是高潮的话并不算是输掉的我,也在喘息着平复了些许身体里哪怕经历了绝顶,却依然维持着高涨态势的躁动之后,竭尽全力的做出了咬牙切齿的表情后,恶狠狠的看向了自己面前即将开始下一次蹂躏的虚影,只是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那双满是媚意的双眼,投向那根即将再度发起征服的淫邪肉棒的视线之中,却已经在绝顶之后夹杂上了一丝波光潋滟的甜蜜爱意。
“咕哦???小穴那里?去了?去惹???”
而在很有‘绅士风度’的等我重新做好了面对挑战的准备之后,那根停在我阴蒂旁边不过几厘米的位置,甚至还能感觉其上传来的黏湿热意的肉棒,也在我的视线重新投注到了肉棒之上后,再度压到了那枚娇艳挺立着的淫核之上。
“齁咿咿咿咿咿咿?????????”
就像是面对完全无法抵抗的天灾,从蜜豆之上迸发出的快感,几乎只用了一瞬间便碾碎了我所做出的所有准备,仅仅只是数次简单的按压和刮擦之后,本就已经被瘙痒和空虚折磨了太久,敏感到最轻微的触碰就已经能产生足以将我腿上凌顶快感的阴蒂,便在肉棒随意的摩挲之中,将我再度变成了一团只知道浪叫的无知雌肉。
而当意识从绝顶的云端再度跌落回身体里面后,已经被还在回荡的快感冲击的一塌糊涂的大脑,仅仅只是想明白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要去做什么,就已经到了被快乐熬煮的濒临沸腾的脑浆的极限。
甚至随着耻丘顶端的蜜豆被蹂躏的越发敏感,而更需要满足的小穴里面,却没有收获到哪怕一丝的慰藉,我身体里那些泛滥成灾的情欲和对满足的渴望,也就无可避免的化为了捆缚在快乐海洋中挣扎的自己脚踝上的重物,让我的意识在一次次绝顶之间,从快乐的海渊之下浮上水面清醒喘息的时间越发的短暂的同时,随着快乐混杂进了意识里面,然后淫恶的侵蚀进了脑髓之中的对肉棒的爱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浓重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
在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甚至自己向着两侧分开的双腿间,都积蓄出了一汪不同于旁边粉色湖水的晶莹池塘之后,这样好像是永无止境的高潮地狱,才终于迎来了一段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结束的休憩时间,让我在快乐中沸腾,已经只知道浪叫和高潮的脑浆重新冷却下来,回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标之后,取回了清醒意识的我,才在喘息着强迫自己从肉棒之上挪开了视线之后,意识到了自己贸然接下的这场挑战,其实根本没有自己胜利条件的这个事实。
面对着这样绝望的事实,几乎害怕的当场失禁,却又被尿道栓堵死了漏尿可能的我,也在喘息着平复了一下自己身体里已经抑制不住的情欲和绝望后,眼泪汪汪的咬着牙,向着那个搂着已经屈服的葵小姐,却还是遵守着约定没有让她彻底堕落的雄壮鬼人,问出了自己已经隐约猜到了答案的问题。
“到底要?,呼?忍耐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你,哈满意啊?”
“当然是——直到我满意为止啦!”
应该说不出所料?
用一个完成挑战的可能,只存在于他一念之间的绝望答案,回应了我的疑问之后,欣赏着我在得知了自己绝对无法完成的条件后,所露出的那副崩溃表情的糜罗,却我因为这份答案悲戚着泄身的下一瞬间,又将一条可以将我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出的,代表着微薄希望的绳索抛到了我的手中。
“骗你的啦!对于缘酱你这段可爱的挣扎,我已经感到非常满意了哦!这场争取上前觐见资格的挑战,算你合格了呢!”
在淫笑着肯定了我的‘胜利’之后,那根虎视眈眈的抵在我阴蒂的旁边,事实上已经彻底征服了我身体的炙热肉棒,也随着糜罗的宣告被虚影握持着离开了我的身体,不过面对着肉棒的离开,身体里面原本被汹涌的快感暂时压制住的情欲,也随之在每一寸还处于发情状态的媚肉之上卷土重来了。
而就在我咬着牙眼神复杂的看着那根远离的快乐源泉,甚至颤抖着从菊穴之内又泄出了一大股晶莹的汁液后,面对着身前雾墙之上那道通往湖中仪式核心,甚至可以看到尽头那端坐与莲台王座上身影的笔直通路,已经被那根逐渐远去像是要消失在雾中的阳具吸引住了视线的我,却怎么也无法指挥着摆出现在这幅半蹲下来,向着两边分开双腿露出整个耻丘的淫乱姿势的双腿,向着那绝无希望可言的末路迈出脚步了。
“怎么了?可爱的葵酱不是要上前来,为了自己的朋友做出最后的反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