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板也太神经了吧?别不是真的精神病人吧?要让我吐槽这个神经质的老板我可以吐槽个十天八夜都不休息。
他绝对是精神病患者吧。
不,也或许是贝利可罗位置不算高呢……我再去找几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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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岸边露伴把我在里苏特那里翻到的人和地址几乎全部“拜访”了一遍,在侧面得知了老板的很少的信息和作风手段的同时,我也知道了不少组织内的秘密……
岸边露伴在看了一圈老板对刺探他消息的人的惩罚后,语重心长地劝我:“要不然我们收手吧,我很快就离开意大利了,但你还要在这待个几年,我不想……”
“可这会是很棒的素材,错过了就不好了。更何况我主要还是为了箭,不可能收手的。”我头也不抬继续看着这个家伙的生平,“而且我很强,我有把握不会死的。你多担心下自己吧。”
岸边露伴不语,但我悄悄看见他在之后每个人的设定上写了不能伤害我。
虽然是个没用的设定,不过……很暖心啊,这家伙原来真的是傲娇吗。
他站起来后,看了看角落那个笼子,里面关着几个脏兮兮的瘦的跟一架骨头的小孩,他们大多缺手少腿,又或是肚子上有一道长长的手术缝合的疤痕。
岸边露伴:“要消除他们的记忆吗?”
“不用了。”我说,“他们的舌头和耳朵都被割掉了。”
“不救一下他们吗?”
“我们两个把他们放了,然后呢?被这群黑手党追杀。更麻烦的是,我们怎么处理这一群来路不明的小孩。而且他们几乎是废人了,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除非有谁愿意大发慈悲资助他们……”
我拍拍手站起来,和笼子里一个小孩的一只眼睛对视上了,之所以没有双目相视是因为他另一只眼眶已经是空的了。
在那一只眼睛中我只能看到深深的绝望,或许之前那些人的记忆中的受害者也都是这样的眼神。
我沉默了一会,说:“要不然你在他的设定上加上条,说他之前喝了很多酒,头脑不清晰之下一不小心烧掉了房子……”
岸边露伴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在那家伙的设定上写写改改。而我则走向那个铁笼,拿出我的刀具砍断笼子的锁,我看着蜷缩在里面的小孩,扯出一个眼睛看着还算有神的:
“等会房子会发生一场火灾。你们什么也不要管,一直往外面跑就好了,遇到了警察就抱着他们,千万不要停下脚步,一直往外跑就行。”
不知道他们能够听懂多少,但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多了。至于他们往后的人生,会后悔自己没有死在这片火里,还是庆幸自己还能以这不完整之躯存活于世,就不是我该负责的了。
等火势变大,小孩子们都跑了出去。我才一把拉起岸边露伴的手,带着他一刻不停地传送了回去。
岸边露伴一到我家,就倒在地上喘着气:“你……你真的,太胡来了……”
我没理他,继续翻开本子:“下一个是波尔波?算了,那家伙在监狱,不好下手。然后是布鲁诺……”
“停!”岸边露伴突然大叫:“这几天我一直在跟着你做事,我是来旅游的,来取景的,不是来锻炼替身能力的……总之,我不干了。”
看着憔悴的岸边露伴,我后知后觉:这几天我好像是奴役他奴役得有些过分了。
“好吧。”我一把把笔记本关上,拿出打火机烧掉它,“反正也没剩几个人了,估计他们那里也找不到我们神秘的老板的更多消息了。”
“那剩下几天,我和你去意大利的一些热门城市逛一逛吧,反正也快到放假的时候了。”
“你不回日本?”
“不回,阳莱和直子来意大利了,我们在意大利休息一下。”
岸边露伴马上站起来,我问他去干嘛。
他说:“收拾收拾啊,你不是要带我去旅行吗?”
“也不是现在就走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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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岸边露伴激烈的要求下,我只能同意马上就出发。
“但我得先去里苏特那说一声。”我说,“估计要去个十几天呢。毕竟我也想取下景。我最近画画都少了,再这样万一被开除了怎么办。”
岸边露伴表示他想和我一起,我知道他就是单纯想亲眼看看“被我夸赞了一整页”的里苏特本人。
所以我回绝了他,然后骑上我的摩托就这么一路飙车到了暗杀组的据点。其实我在考虑要不要买个轿车了,因为骑摩托车有点冷。
一到据点我就直奔里苏特那,跟他说一声我要请假。之所以没有线上通知,是因为前面几天我翘班了,忘给他报备,我顺带来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