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眼尾浮着的胭脂色漫过耳尖,裸色包臀裙下摆泄出大腿内侧的雪腻,佯装挣扎的扭腰动作,反而将蕾丝内裤边缘的绯色春光送入我眼底,她忽然抬脚勾住我鼓胀的胯间,细高跟的尖端鞋跟危险地抵住我裤链凸起,“你再胡说……当心我,给你这丑东西戳个窟窿……”娇呵软绵无力,鞋尖在言语间诚实地隔着布料描摹肉棒的形状。
我嘿嘿一笑,捏着妈妈另一只还未穿进高跟鞋的白丝美足,拇指挑逗般地轻轻刮蹭着细腻的足心,眼神炽热地欣赏着那只已经穿上高跟鞋的精液丝足,“淑婉宝贝,这只也别闲着~”
“烦人……我自己来!”妈妈飘飞的尾音,裹挟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妥协与纵容,踩在我裤裆的足趾,在鞋尖俏皮地舒展,将更多浊液挤进皮革纹路。
妈妈轻咬下唇,眉眼间的嗔怪晕染开无限风情,她微微俯身,捻起另一只散发着皮革香气的漆皮高跟鞋,纤巧的手指捏着鞋后跟,下颌轻收,犹豫了片刻,似在做最后的心理挣扎。
“臭小子,你看什么?!”妈妈佯装恼怒的瞪视,被泛红的眼尾消解成娇嗔,见我目光灼热地紧盯着她羞耻的举动,嘴唇轻轻抿起,“下流胚子!”
我并未应声,只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妈妈轻抬白丝美足,足弓绷成一弯初月,她微微伸展脚尖,精致无暇的足部线条,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丝足沾染的浊液,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真是……”妈妈嘟囔间,玉足轻点高跟鞋口,沾满浓浆的白丝足尖与黑色漆皮交融的景象,宛如一幅禁忌羞人的景象。
她轻叹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白丝美足缓缓滑入鞋内,随着足尖的推进,丝袜上的浊液,被挤压着渗出,沿着漆皮鞋面蜿蜒流淌,妈妈故意放慢了动作,沾染精液的足心优美弧线,随着逐渐没入高跟鞋内的过程展露无遗,丝袜紧绷处,铺满白浊的脚背在半透明尼龙勒出淫靡的透明带。
“嗯……哼……”她倏地掀起眼帘,齿间泄出的颤音如古琴尾弦的余韵,“好滑,好粘……”
当穿戴完毕,妈妈试探性地落脚,被丝袜包裹的脚掌,粘着鞋垫发出咕啾水声,白丝包裹下的脚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漆皮高跟鞋里装满的过量精液,沿着鞋舌口与足背交界四面八方的飘零,滴落在地板上,浸染出淫靡的印记。
“都怪你……”妈妈轻瞪我一眼,“又湿……嗯……又粘的!”她说着,轻轻踮起脚尖,高跟鞋内里的黏腻触感让她足趾下意识的蜷缩,却又被高跟的弧度强行舒展成诱人扇形。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喉结滚动,似乎被这副勾魂的景象所深深吸引。
“看够没有?该走了吧!”妈妈微微抬起下巴,仿佛恢复了那位人前端庄优雅的贵妇形象,她抬手绾发时蒂芙尼铂金链坠在乳浪间摇晃,只是眼角眉梢间那抹未褪的嫣红,依旧泄露着,刚才那番旖旎风光的痕迹。
“我老婆这娇俏样,让我看得真不想走了……”我倚靠在床沿边,小麦色的手臂慵懒地撑在柔软床垫上,我刻意压低的气音,裹挟着浓重的鼻腔共鸣,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踩着浊液高跟的美足上来回描暮,我略微停顿,粗粝的指腹摩挲着下巴新生的胡茬,喉结滚动间带出浑浊的笑声,“我看八百回都不够!”。
妈妈微微垂首,漆皮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伴随着鞋内精液被挤压的黏腻水声,“真不害臊~~”她香唇轻启嗔怪,却被唇角旋开的梨涡搅碎成小女儿家的娇羞态,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蜻蜓点水般掠过我干燥的唇峰,在即将撤离时被突然含住。
我用舌苔缠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湿热的津液瞬间包裹住指尖,吮吸的动作带着几分贪婪与迷恋,“看一会儿……又不耽误事!”含糊不清的调笑扯着湿热吐息,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顺着她美腿的蕾丝袜筒向上滑去。
妈妈倏然抽回手指的动作,带起链坠的泠泠清响,向后撤步时,丝足裹着精液在高跟鞋里的湿黏触感滑的她险些摔倒:“好了,别磨蹭了。”她纤手连忙搭着我肩头,借力稳住身形,直起身子的弧度像极了被惊扰的鹤翼,脖颈受惊间仰起高傲的曲线,“再不走……”
尾音突然放轻,她侧脸回望的眼波里,暗藏薄冰般的矜持,贝齿却咬住唇灯将玫色唇密蹭出了暧昧的边界:“我喊你爷爷啦……”蒂芙尼吊坠随动作滑入深不见底的雪色沟壑,“让他拿鸡毛掸子抽你!”
最后那个虚张声势的颤音,尚未消散,我已经大笑着退出房间,妈妈望着晃动的门扉,指尖无意识抚过被吮湿的指甲,耳垂在新挂的黑蝴蝶结耳坠遮掩下悄悄泛起了一抹珊瑚色的潮红……
我心满意足地下了楼,脚步都轻快了几分,我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走进自己的房间时,那副身心俱泰的模样,仿佛刚中了彩票一般。
应爷爷的要求,他让我陪他下围棋解解闷。
棋盘摆放妥当,我刚准备落子,妈妈的声音便从屋内传出,声线柔美如江南细雨,像是带着一丝刚从休憩中醒来的慵懒鼻音:“小泽,慢点跑,小心摔跤!”原来是弟弟高兴的拿着玩具,一路从楼上跑到楼下,妈妈关怀地在后面提醒着弟弟小泽……
我循声望去,瞧见妈妈正款款走下台阶,黑色漆皮高跟鞋随着步伐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纯欲风的V领白衬衫和裸色包臀裙,只是原本被鲨鱼夹一丝不苟挽起的秀发,此刻却随意地披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边,更添了几分娇慵懒散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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