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车子被爸爸送回来了,妈妈睫羽轻颤着后撤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带动了腰肢,裸色包臀裙,紧贴着她丰腴挺翘的臀部曲线,在阳光下晃出戒尺般的反光。
她穿着白色毛绒拖鞋的足尖,下意识地抵住了青石板裂缝,脚趾在柔软的绒毛里微微蜷缩,脚踝纤细的骨骼在阳光下勾勒出精致的弧度,那姿态,像是一朵在春风中被惊扰的睡莲,带着一丝慌乱与矜持。
“嗯~小睿,带你弟弟去吧,随便你们俩一起去逛逛~”妈妈声音依旧轻柔自然,然而,当我望向她时,却总觉得她看向我的眼底深处,朦朦胧胧流泻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
弟弟林泽兴奋地拍着肉乎乎的小手,迈开小短腿,像颗炮弹撞进我怀里,他仰起挂着汗珠的小脸,叽叽喳喳地催促着,而我则依旧僵硬地站在花圃旁,心中对我的不满如同疯长的藤蔓,肆意蔓延开来。
我转头看向妈妈,她裸色包臀裙侧腰像是被阳光铺落上了金线,丰嫩的臀肉在收腰设计下溢出蜜桃熟透的曲线,腿根的雪腻在裙摆摇曳间忽隐忽现。
“妈,你不去吗?”我有些疑惑,看着她正用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轻抚包臀裙裙摆,这个动作让紧绷的裙料陷进臀沟,愈发显得浑圆诱人。
妈妈抬起俏脸,眼尾漾开涟漪,“你们去吧,我想上楼休息会~”温软的尾音像江南的丝竹,带着一丝慵懒。
话落,她脚上的白色毛绒拖鞋微微摇曳,与身上那件纯欲风的V领白衬衫和紧身包臀裙形成了奇妙的反差,既有人妻居家的随性,又不失贵妇的风情。
我轻轻“嗯”了一声,沉默地钻进后座,也想到了她正值月经期,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故不再多问,随后我弯腰坐了进去,车门关闭的沉闷声响隔绝了院子里的蝉鸣,弟弟正扒着车窗朝外张望,小巧的鼻尖在玻璃上压出了白印。
车子缓缓驶出老宅,我转动方向盘的小臂青筋蜿蜒,后视镜里映出我黏腻的视线正不舍的往老宅三楼飘去……
就这样,我开车,带着弟弟林泽,我们两个踏上了去吃肯德基+逛街的游玩之旅……
车辆缓缓到达市区,肯德基餐厅内充斥着炸鸡的浓郁香气与孩童的喧闹,明亮灯光映照着色彩鲜艳的桌椅,空气里漂浮着油脂和甜味剂混合的气息。
我和弟弟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弟弟小脸上沾着番茄酱,两只小手捧着一个汉堡,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吃得眉开眼笑,满足感几乎要从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溢出来。
我坐在弟弟旁边,贴心地替他擦拭嘴角溢出的酱汁,又递上纸巾,忙得不亦乐乎。
吃完肯德基,推开厚重的玻璃门,细微热浪夹杂着街头嘈杂的人声涌入耳膜,弟弟林泽一脱离“KFC”大门的束缚,立刻像挣脱缰绳的小马驹,欢快地蹦跳起来,小腿捣腾的频率快的惊人,嘴里还兴奋地嚷嚷着:“哥哥,带我去那个商场的儿童乐园玩吧!那里可好玩啦!”
我心情大好愉悦轻快,自然不会拒绝弟弟的提议,嘴角噙着笑意,欣然应允:“好啊,今天哥哥带你好好玩玩。”
抵达商场顶层的儿童乐园,弟弟瞬间被眼前五彩斑斓的景象所吸引,各种儿童游乐设施鳞次栉比,充气城堡、电玩嘉年华……弟弟一进入乐园,兴奋地撒开腿丫子,在各个游乐设施之间穿梭,银铃般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稚嫩的脸庞上洋溢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我则带着一丝纵容的笑意,任由弟弟在乐园里尽情撒欢。
我和弟弟玩了个尽兴,终于回到家里了。
到家后,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三楼妈妈卧室门前,手指虚敲房门,力道轻柔得近乎试探,唯恐惊扰了休憩的美人,门扉并未完全闭合,留有一道狭长的缝隙,迪奥繁花香水的尾调,裹着空调出风口的簌簌声从中幽幽逸出,若有似无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房门被缓缓推开,门轴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入目是一片旖旎的香闺景象,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屏蔽了午后的阳光,室内光线略显昏暗,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私密与暧昧。
妈妈慵懒地侧卧在床上,美艳绝伦的俏颜剪影,在帘纱透进的天光里舒展,白色衬衫领口垂坠的褶皱,恰好停驻在乳肉上方,随着呼吸起伏将雪色深渊晕染成欲说还休的邀请函。
她屈起的双腿,将裸色包臀裙面料绷出蜜桃熟透的釉色,大腿肌肤如脂玉般莹润,膝窝处陷落一道柔美阴影与小腿的优美曲线完美衔接,足背弓起的弧度让每一根骨节都成为美学符号,就连脚趾微蜷间的趾缝都带着蛊惑的张力。
妈妈似乎正在小憩,眼眸轻阖时,恰似古卷中睡去的仕女,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两道扇形阴影,细腻的玫色唇蜜恰似未干透的胭脂晕染,而眼角眉梢则像雨雾里的青峦,愈昏暗愈见朦胧。
“嗯……?”妈妈喉间溢出一声梦呓般的轻哼,睫羽轻振,似惊扰了栖蝶的棠枝,刚休憩一会的惺忪睡眼朦胧着水雾,半睡半醒间似有万种风情流泻,当看清来人是我时,瞳底倏然掠过一丝诧异,转瞬却化作春溪融冰的潋滟,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像檀木梳齿间漏下的一缕发丝,欲缠还休“你……和弟弟回来了?”软糯的气音沾着未散的睡意,妈妈扭捏了一下,亲肤的衬衫面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床垫的轻吟,她抬手拢了拢耳畔散落的青丝,指尖不经意间拂过脸颊,将一丝慵懒的妩媚揉进眼角,可眉梢晕开的一丝绯色却背叛了刻意端庄的姿态。
“嗯,是的。”我眼神贪婪地在她曼妙身姿上逡巡,喉结滚动。
“既然回来了,那你上我这干嘛!”妈妈声音绵软,语调却微微扬起,似羽毛轻撩耳廓,勾出一丝半嗔半怨的弧度,她并未起身端坐,只是微微侧过螓首,V领白衬衫因她半卧的姿势愈发松垮,雪色深渊随着动作起伏如暗潮,蒂芙尼吊坠正巧卡在雪腻凹陷处,随呼吸在蕾丝边缘轻晃摇曳
“那是因为,你儿子的心,落你这了~”我咧嘴一笑,脸上堆砌起惯有的油滑笑容,我反手关上房门,将门外世界与这方旖旎香闺彻底隔绝。
“就你会贫嘴~”妈妈嗔怪间,嘴角漾开一抹极淡的轻笑,眼波流转间,袅袅婷婷地将羞赧化进眸底。
我缓缓靠近,膝盖陷进羽绒被里,柔软的床垫发出幽微的呻唤,我食指勾住妈妈的臀腰线将衬衫下摆上提,软腻腰肉倏然曝出半阙。
“讨厌~你一来就毛手毛脚的!干嘛呢~”妈妈黛眉蹙起,手肘撑着床沿支起身子,动作间挤压出的乳肉溢出蕾丝胸罩花纹,她抬起纤细玉指,悠悠地抚下裸色包臀裙裙摆,目光流转,似不经意般扫过我,带着一丝难察的羞赧和媚态,却又并无半分愠怒,反而像是在默许我的举动,玫红色的唇蜜在昏暗光线下像雾蒙蒙地笼着层纱,更添几分欲说还休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