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肉体的修行
说句实话,伏见鹿不想使用暴力。
一旦使用暴力,不仅仅意味着他的‘社交修行’结束了,同时也意味着他的社交能力不过如此,就连教团头目都不能感化,怎么能被称之为社交小达人呢?但他转念一想,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钻了牛角尖。
正如他跟风间千姬所说的‘天生犯罪人’理论,有一部分人只是伪装成智人的猿人——他们没进化完全,先天智障,四肢达,只能用物理感化。
就连刘皇叔都有人骂大耳贼呢,他怎么可能做到人人都喜欢自己?就算人人都喜欢他,那也不代表人人都有素质。
伏见鹿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打着扶手,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清理杂碎。
但在其他人看来,伏见鹿像是在天人交战,犹豫着要不要同流合污。
纯子拽住他的裤脚,声泪俱下地哀求;母亲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愚蠢的错误,双目失神地站在一旁,抽离地看着这一幕。
“我的精神修行结束了,”伏见鹿呼出一口白雾,握住了刀柄,他配合不二心流的呼吸法,逐步增强心肺活力:“接下来,该进行肉体的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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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凡事得自本心,我想这么做,就这么做,而不是你威胁我这么做,我才这么做。”
教徒们掀开白纱,抬起了枪口,干部们心中冷笑,这家伙真以为自己有能力啊?傻蛋一个!大友隼司也反应过来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刚想帮伏见君求饶,耳畔忽然刀声炸响!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伏见鹿的人影便消失了。木制地板猛地一震,拔刀声和破空声连成一道,三颗头颅滚落在地,血柱冲天而起,染红了白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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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见鹿站在正中央,血振长刀,在地面洒落一道弧线。
红色、绿色和蓝色的刀光接连闪过,每一刀都能斩落一颗人头。最后一名教徒打空了弹匣,连扣了几空枪,这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连连求饶,但在刀光闪过之后,求饶声戛然而止,大厅内陷入一片死寂。
母女俩见状,绝望地哭号起来。方才她们听这群教徒谈论堀江圭的生死,就像是在菜市场跟商贩谈论是否要杀鸡一样,只有亲身经历才能体会到这种恐惧有多么可怕。
受害者越是哀求,‘考验’的含金量就越高——如此一来,受试者便能真正地摒弃人性,和他们一样,充满了神性,自然而然就会去放牧‘动物人类’。
鸦雀无声。
白纱后站着六名枪手,他一声令下就能把伏见鹿达成筛子。就算伏见鹿手上有一把刀,但那又怎样?还能把他杀了不成?“我劝你想清楚……”
伏见鹿一脸光伟正,其余人都以为他要拒绝,纯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枪手都已经抬起了枪口,不料他忽然话锋一转:“我想睡女人,不是因为你用枪口指着我,而是因为我本来就想。”
“不行,仪式顺序不能乱。”浅野良拒绝了。
“没错,我会送你重入轮回。”浅野良顿了顿,他不知道伏见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想从堀江君先开始。”
浅野良话还没说完,就见伏见鹿弓步站定,压低了身体,摆出居合斩的起手式。
他跪在地上,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嘴巴被堵死,眼睛也被麻布蒙上了,身体如同煮熟的虾,腰背弓起,皮肤涨红,出呜呜的嘶吼声。
其余人也有同样的困惑,就连堀江圭都用肩膀蹭掉了眼罩,一脸愕然地盯着伏见鹿热身。
众人一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大声哄笑。就连浅野良都忍俊不禁,他笑着鼓掌,说道:“伏见君真幽默,既然如此,还请尽快开始吧,大家都等不及了……”
浅野良用眼神示意,两名教团骨干当即披上了衣服,掀开白纱,把堀江圭带进了大厅。
“不要……求求你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纯子想拦在哥哥面前,但却被其他教徒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