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大爷,你是在召唤我们吗?”
李琬微笑道:“正是。”
“找我们做什么?我们可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说……”
胡大哥惊慌失措的替自己辩解,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李琬露出和善的笑容:“两位放心,我只是向你们打听一下关于谢阿三的事迹。”
胡大哥急忙否认:“你听错了,我们可没说什么谢阿三,我们也不认识谢阿三!”
李琬笑道:“两位莫要紧张,其实我也被谢阿三害得家破人亡,听说他今天死在了十王宅,特意上街打探消息,恰好听到两位提起这个名字……”
“原来你也被谢阿三害了啊?”
瘦高个顿时放松了警惕,露出同情的表情,“这个泼皮确实死了,真是恶有恶报,苍天有眼!”
胡大哥则半信半疑,上下打量着李琬:“我看公子锦衣华服,绝非普通人,谢阿三区区一个泼皮,也能加害公子?”
李琬摇头叹息:“此事说来话长,我做东请两位兄台赏光,咱们边饮边聊如何?”
两人喜出望外:“这怎么好意思,呵呵……”
“人逢喜事精神爽,花点钱庆贺也是应该的,前面的胜业坊有个南山酒楼,让我来做东如何?”
李琬笑容满面的邀请两人赴宴。
南山酒楼在长安城属于中档酒楼,凭这两人的经济能力一辈子都很难进去消费,此刻受到邀请当即略带惶恐的答应了下来。
“哎呀……这也太让公子破费了,咱们随便找个廉价的酒肆喝点便好!”
“谢贼死了,值得庆贺,破费也是应该的,两位兄弟莫要再推辞!”
李琬当下一手揽着一个,不容分说的带着两人直奔前面不远处的胜业坊。
荣王府的十几个随从跟在后面,不敢靠的太近,以免破坏了李琬的计划。
片刻之后,李琬带着两人进入了南山酒楼,向掌柜的讨要了一个雅间,围着桌子落座。
“敢问两位兄弟姓名?”李琬笑容可掬的问道。
瘦高个道:“蔡康。”
胡大哥道:“胡伟,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李晚。”
李琬信口胡诌了一个名字,摸起酒壶给两人分别斟满杯子,不动声色的询问蔡康是如何受到谢阿三迫害的?
“我恨不得杀了谢阿三这个狗贼,只可惜我没这个力气和胆量!”
蔡康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将这件事情大致的讲述了一遍。
原来她的妻子是个裁缝,在谢阿三的隔壁开了一间店铺,以帮人修改衣服赚些小钱谋生。
某日,谢阿三趁着妻子回娘家,以做窗帘为名将蔡妻骗进家中玷污。
蔡妻是个性格懦弱之人,担心谢阿三报复自己的孩子,未敢报官。
过后几天,蔡妻越想越气,留下一封遗书用老鼠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蔡兄为何不拿着令妻的亡书去衙门报官?”李琬蹙眉问道。
心中暗自琢磨,只要能把谢阿三定性为死罪,那么就能保住李璲的性命!
李璲毕竟和自己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为了不让母亲悲伤,只要有希望就要尽量保住李璲的性命。
今晚邂逅蔡、胡二人,无意中听到这桩案子,也算十二郎他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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