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老家伙运气好,第一个死,死后可以葬入陈家村去陪大哥。”
原先的祠堂和陈家村后盖的祠堂紧紧挨着。
这天坐在陈家村的大榕树前,她犯愁呀。
“念呐,想啥呢?”
老村长和三叔还有王老头子一帮老头子练完太极就看到她坐在这里发愁。
“可能是银菊婚事吧!”
陈念想诉苦,也不知道如何诉苦。
老村长眼睛一翻白她一眼。
“该,是谁当初说哎呀,我家银菊小,不着急,不着急,现在急了有啥用?”
“你看银菊这年纪这么大,是当真不好找呀。银菊那娃子心也大,太差的,也看不上,就这样吧!”
如今银菊23是有点难嫁,银灿都14了,本来也不愁,但她这颗老母亲心也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你算算,咱们村里还有多少钱?”
老村长冷不丁提钱,陈念有些心虚。
村中各项都要花钱,请人盖祠堂还有修复陈家村,即便是有蛋糕的利润还有摆酒席船运各项也有些入不敷出。
陈念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比银菊婚事最重要的就是村里快没钱了。
以后他们又是一贫如洗陈家村。
“村长叔,我说了您别生气啊!有个事,它吧!”
老村长一看陈念这样心里一咯噔,肯定是大事。
陈念组织语言,想着怎么安抚。
她拽着三叔公到一边先嘀咕两句。
三叔公性子沉稳些,遇事扛得住。
没想到三叔公听完后咋咋呼呼开始嚷嚷。
“念说村里没钱了!没钱了!”
老村长气得捂住胸口。
“钱花哪去了呀?怎么就没钱了?”
果然陈念管钱大手大脚的。
陈念一项一项掰扯,这钱不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