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不赞同,怎么蛐蛐小狗啊。
他赶紧捂着狗的大耳朵:“天啊怎么可以对两岁的孩子说这种话!”
怎么如此直白地说小狗!二十八岁欺负两岁,天理何在!
哥哥别拉了,我害怕!
那这么看的话,会伤害小狗心的小谢叔叔,好像也不像他什么好人。
池礼迟疑了。
……那他刚刚不会是故意挑拨离间吧?
他慢半拍地想。
应该不会。他比谢温汀小十岁呢。
他比谢温汀小这十岁,可是从刚上初中到大学毕业的十岁哎。平时瞧着念着十年,只看十年这个数字不觉得有什么。但摆出来一看,这边他大学毕业了,这边他才上初中,这年龄差一下子就明显了。
池礼想,都比他大十岁了,完全不是一个年龄段的,谢温汀都很成熟了,估计不会挑拨离间。
所以,不是主观意义上的使坏,那就是不懂所以说得不对。果然,是谢温汀不懂竹马。
池礼揉揉小狗的脑袋,哄哄小狗:“不要听他那么讲,我们是香喷喷的小狗味,对不对!”
他又对着谢温汀开玩笑:“哼,伤小狗心的坏男人不准养狗。”
谢温汀坐在花园的藤椅上,向后靠去,把腿伸长。他半躺在那里长长的一条,长手长脚,偏又挂了一点玩味的笑意,意味深长:“那不行。”
“狗是一定要养的。”他这么说。
提起这个,池礼顺嘴就问:“你的狗叫什么名字呢?怎么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名字?”
谢温汀是实用主义者。
狗要什么名字,管狗叫狗,狗就会跑过来了,那还需要取什么名字吗?完全不需要。
他向来不做无用的事情。
可他又收下池礼带来的土豆,吩咐厨师像池礼说的那样,去做薯条和土豆泥来吃。
尝尝特别软,说是软到入口即化的土豆,沙沙糯糯甜甜,又很有清香味的土豆,做出来是什么味道。
和小十岁的大学生一起品尝他学院里的土豆味道,这算是无用的事情吗?
谢温汀也不知道。
但土豆很好吃,他给池礼倒冰镇可口可乐的时候,池礼笑起来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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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汀没有帮到池礼。
池礼还是不懂,那张言扶手机里的岁凛照片是什么意思。
他实在不知道言扶和岁凛之间有什么更多的交流,从言扶那里问不到,索性池礼就去问岁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