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带着几分无奈与焦急的情绪从兵部走了出来,脚步匆匆地又朝着兵器局赶去。一路上,他眉头紧锁,心中挂念着骑兵卫队的装备问题,深知这些装备对于即将面临的战事有多么关键。当他踏入兵器局的大门,那威严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不禁微微躬身。兵器局的管事听到太孙殿下驾临,赶忙迎了上来。朱雄英看着管事,语气急促地问道:“管事,本太孙之前吩咐的,我那骑兵卫队的铠甲兵器什么时候能够配备完?你可知道,这事儿耽搁不得,军队的训练和部署都等着呢。”兵器局的管事面露难色,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您有所不知啊。您之前给我们的那些图纸实在是太过复杂了。上面的设计精巧无比,每一个细节都要求极高的工艺水平。就拿那铠甲来说,您设计的连接处需要特殊的锻造方法才能保证坚固又灵活,还有那些兵器上的花纹,不只是为了美观,您要求的纹路还涉及到对兵器重量和平衡的影响。我们的工匠们日夜赶工,可这难度实在太大了,要全部配备完,至少需要三个月啊。”朱雄英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在原地来回踱步,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三个月,这时间太久了,会严重影响骑兵卫队的整备计划。他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盯着管事,大声说道:“三个月?这怎么行!管事,你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本太孙要带着他们视察全大明,没有完备的装备,我的骑兵卫队如何能发挥作用?你必须想办法加快速度。”管事一脸苦相,连忙说道:“殿下,我们已经是全力以赴了。您的设计太独特,工匠们需要时间去熟悉和掌握。而且,一些特殊材料的获取也需要时间,我们实在是……”朱雄英眉头皱得更紧,打断了管事的话:“本太孙不管你们有什么困难,必须缩短这个时间。管事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殿下息怒,微臣一定再想办法,让工匠们加班加点,尽量缩短工期。”朱雄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管事,从对方那诚惶诚恐又满是无奈的神情中,看出他不像是在说谎。朱雄英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这些复杂设计的铠甲兵器对于骑兵卫队的重要性,绝不能容忍工期如此漫长。在沉默中思考了一会儿后,朱雄英抬起头,神色凝重地对管事说道:“你看这样行不,管事。你即刻去召集京城所有可靠的工匠,把他们都找来一起赶工。”管事一脸为难地刚要开口,朱雄英抬手制止了他,继续说道:“你告诉他们,工钱翻倍。不仅如此,只要是在三个月内,每提前一天,每个参与制作的工匠,额外奖励十两银子。本太孙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了这笔丰厚的报酬,工匠们定会全力以赴。”管事面露犹豫之色,他深知这些图纸的难度,即便有了金钱的诱惑,也不敢轻易应下:“殿下,这……这恐怕还是不行啊。您的设计实在是太复杂了,不是简单地增加人手和奖励就能解决的。那些精细的工艺,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掌握的,而且万一因为赶工而导致质量下降,那可就麻烦了。”朱雄英眼神一凛,心中虽有些不悦,但也明白管事的担忧不无道理。他咬了咬牙,提高了声音:“那每人额外奖励二十两!管事,本太孙是下了决心的,你不要再推脱。”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依旧摇着头:“殿下,二十两也很难保证啊,这其中的风险……”朱雄英眉头紧皱,语气更加坚定:“五十两!管事,这已经是本太孙极大的让步了,你应该清楚,延误工期的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管事面露挣扎之色,可还是觉得没有把握:“殿下,这……这还是有很大困难啊。”朱雄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大声道:“八十两!管事,本太孙把话撂这儿了,这次你必须给本太孙一个准信儿。”管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殿下,微臣实在是不敢应下啊,这万一……”朱雄英气得在原地踱步,心中焦急万分。他停下脚步,目光威严地看着管事:“一百两!管事,这是本太孙最后的底线。若是你还不能保证,那本太孙只能另寻他人来负责此事了。”管事一听,心中一惊。他知道朱雄英说到做到,如果自己再拒绝,不仅会丢了这个肥差,还可能得罪太孙殿下。他咬了咬牙,抬起头说道:“殿下,微臣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证在一个月内,让所有武器铠甲按照你的要求全部制作完成,交付给您的骑兵卫队。只是,殿下,您可得说话算话啊。”朱雄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神色缓和了一些:“本太孙一言九鼎,只要你能按时完成,银子一分都不会少。你现在就去安排,不得有误。”管事赶忙应诺,起身匆匆去召集工匠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朱雄英望着管事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一切能够顺利,骑兵卫队的装备能早日到位。第二日,晨曦初照,大明皇宫笼罩在一片庄严肃穆之中。奉天殿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早朝的钟声余韵还在殿内回荡,官员们分列两旁,大气都不敢出。朱元璋端坐在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乌云密布,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威严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扩散。他右手指着户部尚书曾泰,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炸响:“曾泰,你说,咱大孙给咱送点银子怎么了!凭什么要分给户部!”户部尚书曾泰一脸委屈,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官服领口。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陛下,臣也不想啊!陛下明鉴,户部实在是太穷了啊!”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心酸,“去年太孙殿下卖酒赚的钱,那可超过六千多万两银子啊!陛下,这是个什么概念?这都比得上咱大明四五年的税收了。整个京城,不,整个大明都在传太孙殿下的经商之才,这银子就像流水一样进了您的内库。臣听说,您的内库都放不下了啊!”曾泰微微颤抖着,继续说道:“陛下,这大明朝是您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如今您这内库的财富,可比国库都要丰厚得多了。陛下,户部掌管着国家的钱粮用度,可现在账上的银子寥寥无几,官员的俸禄、各地的赈灾、军队的粮草,哪一样不需要银子啊?如今处处都捉襟见肘,臣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斗胆提出这个建议,还望陛下恕罪。”说到这里,曾泰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朱元璋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怒火未消,但也知道户部的难处。他怒哼一声:“哼!你就会拿这些说辞来搪塞朕,咱大孙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他的本事。你户部穷,不会自己想办法?”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朱元璋的呵斥声在回响,官员们都低着头,生怕这怒火殃及自己。:()我在大明搞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