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州城。二百二十艘水师战船停靠在离码头不远处的河岸,留下一千士兵守船以及待会攻占码头。李耘阳则亲率一万余士兵攻打汝州城,士兵们沉默的下船登岸集结。“李春,我命你亲率本部的一百老卒,带上云梯趁着夜色摸上汝州城头!可能做到?”李耘阳目光严肃的看向健硕的李春,大声询问。“末将,定不辱首领使命!”李春抱拳中气十足的回复道。“好,我命你为前锋,若是攻下城头没被惊动官兵速度下城楼打开城门!若是登上城楼被官兵发现,立即掩护云梯让后面的兄弟登上城头!”李耘阳对李春安排攻城计划。“末将领命!”李春大声接令。“柱子,你率领六百骑兵等待城门被打开,一旦城门打开立即带领部下骑兵冲进城里,杀向州衙活捉州牧!”“末将领命!”李柱子抱拳回道。“种田,你领七千步卒紧随着柱子身后,冲进城里速度抢占四门!”“末将领命!”李种田抱拳接令。“赵域、冯雷、你二人与我一同跟随李春登城!一旦攻破城池你二人迅速率领本部人马抢占仓廪、武库、府库三处地方。”“末将领命!”赵域、冯雷二人大声抱拳命令。“好,进城以后,凡是在街道乱跑的一律就地斩杀!”李耘阳语气冰冷的下令道。“我等谨遵首领号令!”李种田带头抱拳喊道。李耘阳见士兵们都已上岸集结,大声下令:“出发!”号令发出,李春带领一百余人随即扛着几架云梯,率先向着五六里外的汝州城而去。汝州城城墙高约八米多,城墙周长约三十里,大小城门有十二座,城墙皆由青砖建成,内有夯土。外绕城挖沟渠引江水流入形成一道护城河。李春带领一百余健儿扛着云梯,在月夜中潜伏前进,李耘阳率领两千余人,则远远吊在李春一行人身后的一里左右路程。……南阳城外。寅时,王翦、李车二人率领四百余骑,悄然的接近隐在黑暗中的军营,李粟则率领船上的六百余步卒悄然跟在骑兵身后不远处。若偷袭事半功倍,李粟则会立即率领六百余人,杀进官兵驻扎的营地。倘若偷袭事倍功半,李粟则会迅速带领六百余人退回船上接应王翦一行骑兵。骑兵在夜色中接近到兵营两百米距离时,前哨派出的数名斥候已经射杀了守门的一队士兵,并快速打开寨门。“唰!”一声,火把亮起。“千夫长,是暗号亮了!”李车兴奋的大声道。“锵啷!”王翦见到暗号火把亮起的瞬间拔出大刀,高喝一声:“众将士,随我杀进营内!”“杀!”“杀!”“杀!”“踏踏踏踏踏……”四百余骑兵驱动胯下战马,片刻冲杀进兵营中,一手持刀一手握着火把。“快些点燃火把四处放火!”王翦高声下令。“敌袭!有敌袭!”巡逻的士兵看到夜幕下,一群骑兵冲进营地四处点火,反应过来后立即大声发出警示。中军营帐里的州城参将,霎时从睡梦中被帐外的喊叫声惊醒。“将军不好了,有敌人袭营!”帐外卫兵立即冲进帅帐,大声通报。“什么?哪来的敌人!敌人到哪了?有多少敌人?”参将急切的三连问,一下把卫兵问懵了。“回禀将军,夜色太暗敌人尚且不明!只知敌人进寨四处放火烧杀,请将军速速做出决断。”卫兵大声禀报。“集合中军随我迎战!”参将起身大声下令道。“杀啊!中军在此,随我斩了敌将!”李车一路砍杀,见到前方一顶高大帅帐,立即举刀高喊。“杀杀杀!”部下一百余骑兵,立即高喊着冲杀向中军。“将军来不及了!我等先往南阳府城撤吧!”卫兵提议道。“啊!本将不甘啊!这是哪来的敌人?”参将不甘心的大声道,拿起宝剑随同亲卫出了出了帅帐。参将见军营里四处燃起大火,想反击的心思瞬间没了。中军的两百卫兵集结在军帐外,参将有心反攻却不清楚军营里有多少敌人,满耳只听得四处传来的冲天杀喊和惨叫声。很多士兵早已趁乱四散逃出军营,王翦一进军营,见巡逻的士兵都无精打采。便提出分兵烧营的计策,李车选择了直击中军的路线,王翦劝其不必恋战,专注放火即可。四百骑兵王翦独领两百,李车带领一百骑兵,另有一百骑兵被严疾无率领。除了李车一路在烧杀,王翦与严疾无也是一路不停留的放火。短短半刻钟军营四处就燃起了大火,严疾无带兵打下了马厩,一百骑兵驱赶着五百匹战马,在营地内横冲直撞,踩死踩伤官兵无数。严疾无率领一百骑兵挟持五百余匹战马冲出兵营后与李粟汇合。“五百主,速速让你部下的士兵骑上战马,随我一同再次进兵营冲杀!”严疾无大声喊道。,!“王翦和李车呢?”李粟急声严疾无询问。“长话短说,我等进寨后,兵分三路纵火焚营,我先一步找到了马厩,并挟持马厩里的战马,冲出营地给你们送来战马!”严疾无说完就不再解释,而是直勾勾的望着李粟。“好,所有人骑上战马,随我冲进官兵营地一路砍杀!分不到战马的士兵自行回到船上等候。”李粟听后不再犹豫,大声对着六百部众下达指令。六百余士兵纷纷上前抢夺战马,最终一百多人不甘心的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李粟与严疾无合六百骑兵再次冲进官兵营地砍杀官兵。参将带着一百多卫兵狼狈的自军营南门跑出,朝南阳府城跑去。王翦制止了想要追杀参将的李车,严肃说道:“先把军营里的官兵打残再说,一个没有兵的将领对我们没有一丝任何威胁!”“我明白,就是有点不甘心!”李车浑身是血的平静说道。“有什么不甘的,先杀戮一波再说!”王翦下令道。汇合李粟严疾无后,四人领着九百骑兵展开对军营里毫无组织的官兵进行了肆无忌惮的剿杀。“杀!杀!杀!”“哧!”“啊!”“啊!”“哧!”“千夫长,官兵跑的太多了!我们该分兵出营追杀了!”严疾无手提战刀策马上前大声禀报战况。“好,你与李车二人各自率领两百精骑,朝南阳府方向追剿敌军!”王翦甲胄兵刃皆是血水,深吸一口气回复道。“属下领命!”严疾无倒握刀柄,接令道。“驾!”“嗒嗒嗒……”“李粟!收拢所有甲胄兵刃准备撤退!”王翦见偌大的军营里已经没有活口大声下令道。“属下领命!”李粟收起战刀接令。熊熊燃烧的烈火散发出灼灼热浪扑面而来,整个官兵营地遍地浮尸,死亡的一半官兵多是在混乱中被大火烧死,剩余近三千名官兵尸首才是被骑兵或踩踏或砍死。王翦第一次直面感觉到战争是何等的凶险,时刻扑鼻而来的尸体焦臭味,让其对战争是越加的敬畏与:()废除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