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遥趴在叠嶂间,做什么?都很方便,不等绮遥开口她就噙住。
轻微的刺痛在口中化开,没?多久就只剩下麻,绮遥无力地推拒,被狠狠咬了一下,激得她倏然扬起脖子,无意识地呜咽。
“姐姐,真的不……”
后面的字词成了零碎的,更多的则是又?急又?重的呼吸,灼热气?息逸散在空气?中,水泄不通的潮热黏在她们身上,燃烧着?仅存的理?智。
栗萝吃了一阵子,慢慢从她身上滑下去,抓住纤细匀称的腿,目光落在正中……
直白炙热的眼神似要将她洞穿,绮遥的手脚无处安放,不由扭着?腰想藏起来?。
但?栗萝紧抓着?她的腿,让她连翻身这么?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完成。
“或许这样你会更诚实一点。”
栗萝说完俯下身,脸在她腿中磨蹭,呼出的热气?悉数打上去,明显可以看到它在瑟缩。
她用手指拨弄一下,说:“你看,它很喜欢跟我玩。”
绮遥浑身都在抖,哪能回应她?她的脚抵在栗萝的肩上,虚软无力,连踢她都做不到。
栗萝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在距脆弱只有一厘米的地方,故意磨绮遥,坏心?眼十分明显。
僵持了没?多久,先败下阵来?的是绮遥,她从来?都斗不过?栗萝。
“你到底想干什么??”
栗萝抬眼看她,似是茫然:“嗯?”
装的跟真的似的,要不是绮遥了解她,还真会被骗到。
“你要那啥就那啥,不那啥就起开。”绮遥愤慨地说。
栗萝轻吹一口气?,问:“那啥是什么??你要说清楚啊,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绮遥再一次气?哭,字面意思上的,不过?这次是上下一起哭。
栗萝一直对着?那处说话,还吹气?,根本就没?办法冷静,小可怜委屈了哭一下情有可原。
栗萝看着?缓慢流出的溪水,眼神暗了几分,她屈指弹了一下,说:“说呀,你想让我做什么?。”
绮遥抖了两下,把堆在腰间的裙摆拉下去,黑色蕾丝还是镂空的,几乎没?起到什么?作用。
“这就是你的回答?既然不想说话,那还是把口。球戴上吧,手脚也要再绑起来?,免得你一直不乖。”
绮遥闻言又?把裙摆拉起来?,哽咽着?说:“不是的,我没?有不乖。”
她抽抽噎噎的,眼尾的凝着?豆大的泪珠,把漆黑的瞳仁衬得晶亮,像星星碎在了里面。
栗萝舔了一下嘴唇,又?往前了一点,“那现在想告诉我了吗?”
“姐姐,别逗我了,快点~”声?音弱弱的,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
可不得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吗,坚持着?不说就是因为一旦开始没?完没?了,但?在半威胁半引诱下,绮遥没?法保持理?性。
栗萝抓在她腿上的手使力,指间勒出软肉,看起来?又?欲又?色,充斥着?无边的蛊惑。
“真是急色,连这么?一会儿都忍不住。”
在绮遥直呼荒唐的无语下,她的唇舌覆了上去,感受到挤压后立刻一缩,恨不得藏起来?。
绮遥抓着?她的蕾丝,没?怎么?用力就“刺啦”一下,本就是为了情趣而穿的衣服,彻底报废。
栗萝略微拉开距离,手指勾着?碎了的蕾丝,低笑:“啧!就这么?舒服?能让你把衣服撕烂?”
绮遥说不出话来?反驳,干脆把她的脑袋一按,让她重新贴上去。
“别说废话了,专心?做你该做的。”
栗萝唇角勾起,回道:“遵命,公主殿下。”
之后便是让绮遥差点溺死的愉悦,栗萝的唇舌就像有魔力一样,带着?滚烫的温度融化一切,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随波逐流。
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一点点小声?响都能听到,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一声?比一声?急。
绮遥抓着?栗萝的脑袋,纤细的脖颈仰起,白净的颈项上红莓咬痕遍布,像调色板一样绚丽。
她的眼睛里浮着?浓重的水汽,薄雾遮着?失焦的瞳孔,略显空洞和迷茫,有一种不谙世事?的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