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遥刚亲下去?,就被捏着后颈拎起来,反手按到床头,面朝墙壁被束缚住双手。
“?”不?讲武德?
栗萝从后面贴上来,淡声说:“别搞错了,今夜要受惩罚的人是你。”
绮遥心道我做错什么了就惩罚?她不?服,但她不?敢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栗萝本来就是个变态,正中她下怀罢了。
一切的起因?都是跟陆潇坐了同一班飞机,早知道就装作不?认识,随她说什么都不?搭腔,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去?。
对前辈的礼貌?狗屁!她都退圈了为什么要对前辈礼貌?
“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还分神?……”
栗萝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咬上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腰际而下,熟门熟路地开?启新征程。
绮遥很快就被治服了,手不?断往下滑,墙纸都被抓出了几道印痕。
刺耳的声音跟“咕唧”水声交织,反倒起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这凌乱的音符不?知戳到栗萝哪一点,让她越发忘乎所以。
绮遥想让她轻点,舌尖被揪住不?放,唯有?控制不?住的涎水往下流。
空气黏湿潮热,细细密密的都是暧昧的气味,绮遥感觉自己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火星子,不?仅燃烧着自己,还点燃了这个房间的一切。
滚烫的温度烧得她神?志不?清,恍惚间似是被云朵托起,一直飞往太阳的方向。
耗尽最后一丝气力,她像落叶一样陡然坠落,快要掉到地上时被一只手接住,有?了柔软温暖的港湾。
绮遥透过凝重的水汽卡栗萝,颤颤巍巍地摸她的脸,嘴唇蠕动着半晌说不?出话来。
栗萝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她的侧脸,说出的话残忍又剧情。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可以。”
绮遥:?
“结束不?可以,不?生气更?不?可以。你不?是想看夜景吗,我带你去?。”
清越的声音落下,绮遥被抱了起来,每靠近落地窗一步,她的心就紧一分,被按到冰冷的玻璃上更?是震颤不?止。
过高的体温跟冰凉的玻璃接触,激得她打哆嗦,D市昼夜温差大,入夜之后风就是冷的了,呼出的气洒在玻璃上,甚至形成?了一层薄薄的雾。
绮遥的脸靠在上面,汗水形成?一个圆,栗萝把雾气拨开?,让她看倒映在玻璃上的面容。
一脸迷乱的表情,就好像被调。教得熟了一样,她不?愿承认这是她,倔强地把视线错开?。
栗萝见状哼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还抓住了本就发软的腿,轻微一抬就展露无遗。
“自己看,是不?是很淫。dang?”
绮遥摇头说不?是,被按着贴在玻璃上,脆弱一碰到玻璃就不?住。缩,让她的表情更?加荡漾。
“再回?答一遍,是不?是?”
绮遥只好点头,泪水涟涟地求她放手,栗萝依了她,扣在腰上的手一动,盖在沾染了玻璃凉意之处。
绮遥不?安地躲避,被狠狠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自屁股传来,她一下就怔住了。
臀。肉还在颤抖,清晰的指印浮现,栗萝唇角翘起一些,又接连打了好几下。
一声接一声,从清脆到沉闷,绮遥在这无边的羞耻中,丢失了自己。
栗萝愣了一下,揶揄道:“这是口?口?声声说不?要的人该有?的吗?”
绮遥无从辩驳,流下耻辱的泪来。
栗萝并不?放过她,指着玻璃上的脸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想出去?引诱谁啊?”
绮遥气都喘不?匀,更?何况是回?应她,那激荡的愉悦似乎还在继续,她翻了两下眼睛,眼前一黑往地上倒去?。
栗萝捞起她,拍着她为她顺气,等缓过这阵后,又是不?同姿态的征伐。
到最后绮遥甚至感知不?到自己了,只凭本能在支撑,任由浪涛一次次袭来。
每当她觉得神?智混沌,栗萝就会说:“别想着昏过去?逃避,你敢晕倒试试。”
连是否昏倒都不?由她,绮遥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