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她总是被动地应和?拂雪,其?实那颗自?认为坚硬的心早就沦陷了,否则拂雪是疯是癫,好坏与否跟她有什么关系?大可?在?她发疯的时候冷眼旁观,把自?己摘得清清白白。
但她做不到。
以为只?是对她产生了一点?心软,回过头来却发现,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看到她受伤心软,纵容她做那些过分的举动,做尽一切亲密的事。
为什么心软?为什么纵容?为什么让她一步步做到那种地步?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一切清楚明了。
春摸着拂雪毛茸茸的后脑勺,说:“我说过我喜欢你?吗?”
拂雪闷声:“没有,从来没有说过。”
“那你?想听吗?”
“想。”
拂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软软糯糯,有种莫名的乖觉温顺,春尽唇角勾起,眼里浮上笑意?。
“拂雪,我喜欢你?。”
拂雪嗖地一下从她肩上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肿成核桃的眼睛里闪着亮光。
“你?能看着我再说一次吗?”
春尽伸手抚上她的脸,用大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泪水,眸中笑意?更甚。
“说几遍都可?以,如?果你?想听,以后我每天都说给你?听。”
拂雪漆黑的瞳仁里闪着星星,“真的吗?真的每天都说给我听?”
“嗯。”春尽的声音无比温柔,在?她唇上啄一下,“我喜欢你?拂雪,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坚定地牵手走下去?吧。”
拂雪又哭了,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春尽很想找到她身体里控制眼泪的阀门,赶紧关上,不然再哭下去?该缺水了。
“我会听话的,绝对不跟姐姐顶嘴,……呜呜……我会努力配得上你?。”
“不要?说这种话,现在?的你?已经很好了,如?果现在?收起眼泪的话,将会是个更可?爱的宝宝。”
拂雪一下停住哭声,收得太急打起嗝来,逗得春尽哈哈大笑。
拂雪小脸一红,抱着她撒娇:“姐姐,不要?嘲笑我。”
“没有嘲笑你?,只?是觉得你?可?爱。我的脏脏包还像以前一样可?爱。”
拂雪身子一僵,拼命抱紧春尽,勒得她呼吸不畅。
“姐姐,我真的好爱你?。”
春尽唇角笑意?扩大,轻拍她的后背:“我也是,很爱我的小狗。”
“砰”的一声,半空炸开一束巨大的烟花,照亮了半个天际,烟花一声声炸响,在?绚丽的色彩下,两?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分不清是谁先?开始,总之这个吻带着急切和?躁动,还有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激烈情感。
春尽的唇被咬破了,拂雪也没好到哪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两?个野兽的撕咬。
嘴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让这个吻变得更加原始直白,蛮横的唇齿交缠,气息变得炙热无比,稍不注意?就会被烫伤。
春尽被按在?柳树粗壮的枝干上,粗粝的树干磨得她后背生疼,幸好心里的满足弥补了这一点?,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拂雪也没完全失去?理智,很快就察觉到她的不适,与她交换了位置,又被春尽换回来。
一来二去?,两?人身上单薄的夏衣凌乱不已,露出?大片柔美春色。
拂雪将春尽的衣服拉上去?,道:“这也要?跟我争?”
“你?腰上有伤得小心一点?,如?果不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就回家再……”
拂雪扣住她的腰往前一拉,身体便紧贴到了一起,春尽的衣襟又敞开些许,襦裙掉下去?露出?白色肚兜。
拂雪眼神?一暗,低声:“姐姐连里衣都没穿?”
春尽手覆到她的背上,轻轻摩挲:“太热了不想穿,如?果能再减一件就更好了。”
拂雪的喉咙滚动一下,吞咽声十分明显,她低头咬住肚兜的带子,用牙齿将活结解开,张嘴吞掉跳出?来的莹润柔软。
春尽轻微仰头,手摁着她的后颈,指腹在?滑嫩的肌肤上轻揉,鲜艳的红唇溢出?几句细碎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