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阴德的。
不过贵有贵的好处,一金的止痛药撒上去,拂雪立刻就安静了,手上的力道也减弱了不少。
春尽:还得是我决策英明,她好我好大家好。
女郎中医术很好,胆大心细,动作麻利,伤口很快就缝合好了,针脚匀称平整,看着像是不会留疤的样子。
“夫人,这几日要格外注意伤者的情况,若是发高烧的话,就用冷帕子擦拭全身降温,她身上的衣服最好也换一下,否则脏污沾到伤口上,容易发炎。我写一张方子,每日三次煎服,会好得快些。若无意外,七日之后便可拆线。”
春尽点点头,让桃枝带她下去拿诊费,之后准备在余下的三人里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由她来照顾拂雪。
平时姐妹情深,现在正是考验感情的时候。
眼神扫到谁就是……谁?范黎?
毕竟是他的小情人儿,他来照顾也行。
“将军,拂雪姑娘就……”
“夫人,我看拂雪对你很是依赖,就辛苦你照顾了。”
说完朝其他人使眼色,大家跑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春尽:露出想骂人的微笑。
床上的人脸色比之前还要白,嘴唇干裂起皮,鬓发间全是汗水,呼吸浅到听不见,让人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不过春尽毫不怀疑,因为就在刚才,她抓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又重了。
她现在比较关心,是拂雪先清醒,还是她的手腕先断掉。
我的手腕,跟着我辛苦了,等摆脱了桎梏,一定给你买十个金镯子戴。
平静下来,春尽想起郎中说的,想找个丫鬟来帮拂雪换衣服,嗓子都喊破了,硬是一个人都没有。
都干什么去了?玩忽职守,回头一定要扣她们月钱。
“算了,等春桃枝回来换吧。”
可她等啊等,等啊等,等得人都干涸了,就是不见那丫头的人影。
拂雪不停冒汗,脏烂的血衣黏在身上,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真是欠你的!”
她发一句牢骚,把拂雪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
肚、肚兜应该不用换吧?
拂雪哼唧着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白色牡丹花肚兜松开,露出圆润饱满的蓓蕾。
春尽看着那鲜嫩的粉,忍不住凑近观察。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粉?
恰巧,拂雪好像躺得并不舒服,又侧了一下身,春尽的唇就贴上了嫣粉的花苞。
霎时间,春尽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起身。
“姐姐,你在干什么?”
拂雪虚弱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春尽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