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副堂主,你不担忧先锋营的人,发觉其中有蹊跷吗?”见已经远离了先锋营的武小七,还是忍不住问黎志光。黎志光转头瞅了一眼武小七,不再摆着一张严肃,一丝不苟的脸具,反而笑着问道:“有何担忧,又有何蹊跷?”武小七并没有马上回话,心里明白黎副堂主,在试探自己对周围环境的见微知着与个人本能的警惕性。“黎副堂主,我有些不明白,八百人的先锋营,他们怎么没有探子在前探路。”“因为他们太过自信,无需探子在前探路与打探消息。”黎志光很轻松地回答了武小七的不明白。哦。武小七若有所悟,轻轻应了声。联想到了肖百辉将军的大本营,虎牙兵在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时,是不是对谁都看不上眼?绝有可能。武小七依此分析后,对烟老能不能顺利刺杀肖百辉的重任,又增强了自信。“武小七,你还没有说出你的担忧,你的蹊跷。”黎志光在催促。武小七清了清嗓子,“我担忧的是,若是先锋营的人,只有前面小部分人中了红虫毒,将会引起那个先锋将军房冲的重视,查看其原因。”“一定会查出其中的蹊跷,因为,他们一路从南疆长途跋涉,经过古国第二大山脉,沃丰山脉,都是顺利而过,却在末端,突然出现中毒。”“若是查出不是自然中毒,而是人为制造,至必会提高警惕,以及迅速通知肖百辉将军,加强警戒。”黎志光见武小七一口气说出心里的担忧原因,就是怕被房冲的先锋营,在发现中毒后,查出是人为制造,而提高警戒,给己方带来困难难度。“放心,他们发现不了,也没有时间去查证。”“为什么?难道他们看不出山路上的脚印,以及被踩坏的杂草杂枝?”“那是以后的事情,目前,他们担心的是,能不能快快控制住红虫毒的发作。”哦!武小七恍然大悟。此刻,大可放心去偷袭虎牙兵大部队。想起严梨山说,洒放的红虫毒,至少能让千人中毒的药量。至于,他们先锋营的人,能不能全中毒,那就看他们的反应能力与处理手段了……虎牙军八百先锋勇士,由于傲慢,自大,自信没有人会在途中胆敢阻挠先锋军。也没有人会想到,春望县的人,会反行其道,在途中放毒,毒害虎牙兵。他们想到的是春望县的匪贼,瑟瑟发抖地躲在春望县内,等待虎牙军到来的惩罚。然而,先别说惩罚春望县的匪贼也好,乱民也好,叛军也好。距璃山出口,还有三、四里路程时,走在前面的一百多先锋兵,突然觉得全身奇痒。有些先锋兵,还误以为是不小心中了山里某些毛虫毒,有些骚痒而已,并不在意。谁知,感觉到越来越痒,不得不抓挠皮肤。有些先锋兵,顾不上许多,开始脱盔甲,脱内衣后,发觉全身红肿,又忍不住在抓挠。不久,后面的先锋兵士,也是如此,包括坐在高头大马上,趾高气扬的房冲将军,也觉得全身奇痒难忍。“此路段有毒。”有人在大声叫道。“后面所有的兄弟们,赶紧止步。”警惕性高的人,焦急地提醒。“将军,你,你也中毒了!”中了红虫毒的副将,见到房冲脸色痛苦,在强忍着不抓挠皮肤,知晓房冲将军也不幸中毒了。“快让后面的兄弟,速去虎牙大军中,请巫医(巫医:军医)过来。”“报。”“说。”“将军,先锋营,只有火头军五十人在后面,没有中毒。”“啊!”房冲大惊。“让火头军的人,速去几人通报肖将军。”“是。”……“停止前行。”……啊!有先锋兵,痒得忍耐不住,抽出刀,便往路过野草,杂树,一顿乱砍,以泄心中之气恨。一时间,道路两旁的杂草被砍得七零八落,一些树木也遭了殃。士兵们的惨状引起了整个先锋营的恐慌,房冲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心里知道,已经控制不住,乱了套的一字长龙先锋营的稳定性,不禁暗自哀伤,出师未捷身先败。也管不了许多,下令,全营全速返程,尽快见到巫医。……巫医们终于赶到,他们查看了士兵们的症状后,神色凝重。经过一番商议,巫医们决定先控制住红肿。给返程的士兵,各服一碗止痒汤。士兵们的瘙痒逐渐减轻,红肿虽然没有消退,但也不再奇痒难忍。房冲立马叫人清点人数后,在思考先锋营,继续前行,还是……“报。”“点个人数,还报什么报,说。”没有好脸色的房冲,也没有好口气。“返程士兵,六百一十三人。”啊!房冲身边的副将一口冷气,脱口而出。房冲瞪了一眼副将,也没有说什么。副将见状,知晓自己刚才在士兵面前吃惊,引得房冲将军不满,忙对传达兵道:“暂且让兄弟们休息半个时辰,等巫医查出路上的原因,再听令行事。”然而,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带着刺骨的凉意。风中隐约传来阵阵诡异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房冲心中一沉,看似平静的璃山出口处,却充满了无数的变数。嘀嗒嘀嗒……山路上,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报。”“快说。”房冲瞧到在主力军的先锋营传达兵,不禁想起刚才,风中传来的诡异笑声。心里暗道不祥,感觉到主力军也出了问题,不安地站起身来,焦急不安地问道。“肖将军,突然陨落。”传达兵迅速下马,一脸哀伤跑到房冲将军面前,单膝跪地告知。“啊!”房冲惊得差点站立不稳。“房将军。”副将立马提醒房冲将军,此时,正是军心最不稳定的时候,不得伤心过度。久经沙场的房冲将军,立马明白副将的好意,现在还不是伤心难过的时候,下令:“返程。”:()修炼者武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