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舒宁浑圆的大眼睛里升起疑惑:“为啥现在不说?”
胤禛漫不经心:“刚进园子,粘杆处还没清一遍人,白日宣淫不妥。”
耿舒宁:“……”
她扭头看了眼寝殿的方向,沉默了。
感情这狗东西在床上话多,都是为了卖惨哄她呢!
她默默起身,放下碗往外走。
“去哪儿?”胤禛跟着起身,半下午时候太阳西斜,渐渐打在露台上,有些热。
耿舒宁哼哼:“我去看看偏殿能不能住人,能叫我好好反省反省,往后不再鲁莽。”
天儿那么热,还抱在一起睡太折磨人。
她可不想叫这人有机会卖惨,一不小心又要流上半晚上的汗。
大夏天的,就该好好养精蓄锐。
胤禛被逗得直笑,几步上前,拢住耿舒宁扭着的那把子细腰,轻轻咬了咬她耳尖。
“算了,朕也不期待你能老实下来。”
到底是个小狐狸,太乖巧了反而更叫人不习惯,偶尔伸伸爪子也不错。
“皇上金口玉言,那我可遵旨啦!”耿舒宁翻过身,搂着他的脖子,笑眯眯在他下巴上亲了下以作奖励。
“爷如此善解人意,晚上我得好好听您说说,过去您那些悲惨的故事!”
犒劳好了蓝盆友,她才好光明正大奉旨折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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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胤禛对耿舒宁的投桃报李非常满意。
他确实善解人衣,悲惨故事不用提,耿舒宁就准备好了云霞锦做好的里衣。
这里衣与寻常不同,无领无袖,只以花瓣形状的锁边,若隐若现勉强托起漂亮的桃子,自肋骨下垂着数条水晶流苏。
两侧的流苏与只能遮住大腿根的荷叶边裙摆连接。
一转身,碧色荷叶杆深深陷入两瓣滚圆之中,着实好一朵娇艳明媚的娇花!
他没舍得拽掉娇花的花瓣,只忍耐不住,迫不及待去掉了荷叶杆,翻来覆去尝尽花露滋味。
许是这犒劳实在太叫人满意,胤禛没多问耿舒宁想如何对付太后。
他思忖允禵已经自己退出了这场争斗,乌雅公府在朝堂上势弱,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即便太后要闹,有皇玛嬷和老爷子镇着,也闹不出个所以然。
他只叮嘱耿舒宁,“马上就是千秋节,到底是大日子,命妇和宗亲大臣都要入园,不宜叫太后面子上不好看。”
“若太后叫你受了委屈,多少忍耐会子,等到千秋节后再发作。”
耿舒宁拍着胸脯保证,“只要太后不直接动手弄死我,我保证等到千秋节后。”
只不过半个多月的功夫,她还是能等的。
可惜的是计划永远不如变化快,耿舒宁能等,太后却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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