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大越野车撞过来,叶灵儿愤怒的说“还真是哪里都有无知狂妄的狗东西,竟然开敢车炸街。”这种场景,在阳间真不少见,经常能在手机上看到鬼火少年和那些醉酒的嚣张司机开车在大街上狂轰乱炸,死伤惨重。被抓住后,还敢扬言自己的老爹是某某某,怎么抓的就怎么放出来。但是,这种场景在阴间还颇为罕见,不为别的,就因为车辆在阴司是管制物品,根本不让上路,以免污染环境。如今,有人敢在大街上开车,而且横冲直撞,连特么驾照都没有,不用问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人。麻痹的今天被小爷我撞上,活该他个狗东西倒霉。我正心思电转间,那辆越野车已经迎面撞了过来,里面的司机还探出头大声嚷嚷着“妈的,快让开,老子不会开车,撞死不赔”茅十九顿时火往上撞,直接朝着越野车冲了过去“奶奶的,给我站住”轰茅十九像是重型炮弹般一脚踹在越野车引擎盖上,顿时冒起一股浓郁的黑气,车里的司机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直接就飞了出来。张凡同手疾眼快,嗖的冲了出去,一脚踹在那人身上,随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连环踢,硬是把司机踢上了天“妈的,敢在道爷我面前开车炸街,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茅十九也纵身跳上越野车,随即一脚把司机踢了回去。俩人像是踢皮球一样你来我往,踢得司机鬼灵体都变了形,鬼哭狼嚎般惨叫“妈的,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殴打本公子,想找死吗?”这时,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从车后面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其中一个大声骂道“住手你们这俩阳间来的混蛋竟敢殴打我们公子,活腻了吗?”嘭那司机被张凡同一脚踹在地上,踩住他的胸口骂道“狗日的道爷我今天就打了怎么着,有本事就放马过来。”那司机被打的整个都变形了,一阵剧烈扭曲之后才恢复原貌,双手抱着张凡同的小腿嚷嚷道“妈的,你敢打我你们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快喊人,让城卫军把他们全都宰了,给本公子报仇。”张凡同猛地抬脚,再次踹了那货一下“狗日的,信不信道爷我先宰了你。”我注意到旁边的阮玲玉竟然呆愣愣的看着那货,身体渐渐开始颤抖起来。妈的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这个开车炸街的货竟然就是强抢阮玲玉为妾的畜生?我压低声音问道“阮玲玉是他吗?”阮玲玉哆哆嗦嗦的说“是他就是他我夫君就是被他亲手打的魂飞魄散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个畜生”说着,阮玲玉就要扑过去和那狗东西拼命。我急忙一把拉住她“阮玲玉,你已经罪孽深重,不要再开杀戒了,小爷我会给你做主”阮玲玉有些失控,歇斯底里的吼道“杀了他我要亲手杀了他等城卫军来了,他就死不了了。”钟玉山只是个纨绔,已经被张凡同和茅十九打的几乎废掉,阮玲玉一下就能要了他的狗命。可如果现在就弄死钟玉山,事情也就算了结了,小爷我怎么拿长安城隍开刀。所以,这货还不能死,我得抓住他老爹和同伙的把柄,然后把这个团伙一窝端了,还长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钟玉山还挺鸡贼,被张凡同踩在脚下,竟然还能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直勾勾的看着阮玲玉,一脸的不可置信,激动地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阮玲玉妈的你个贱人还敢回来,竟然还带了阳间法师过来捣乱来人快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本公子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跑。”阮玲玉彻底失控,挣扎着非要弄死钟玉山,无奈之下,我只能暂时将她收入镇魂棺中。眼见阮玲玉消失,钟玉山发疯似的嚷嚷道“人呢阮玲玉呢快把她交出来”这时,远处传来战马嘶鸣声,一队城卫军策马扬鞭,朝着我们这边冲来,为首的鬼将怒声喝道“大胆阳人,竟敢在长安城闹事,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区区一队阴兵,还不用小爷我动手。茅十九和叶灵儿当即出手,将他们死死拦住。这里可是长安城,至少有上万守军,眼见周围的城卫军越来越多,我大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别打了”小爷我一声令下,茅十九和叶灵儿撤了回来,上百个城卫军把我们团团围住,水泄不通。张凡同弯腰把钟玉山提了起来,龙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符文缭绕“妈的,谁敢乱动,道爷我一剑送他魂飞魄散。”那领头的鬼将冷声喝道“识相的就放开玉山公子,否则,你们这几个阳人,谁都别想活着离开阴间。”茅十九啐了一口骂道“我呸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钟玉山刚才开车炸街的时候撞死那么多人,怎么不见你出来阻拦。”鬼将满脸嘲讽的说“哼我们阴司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这些阳间法师来管钟玉山乃是我们城隍爷的公子,撞死几个阴人,活该他们倒霉快快放了玉山公子,否则,今日定要你们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我满脸不屑的望着高头大马上的鬼将,冷声问道“照你这么说,长安城隍,还是钟立国那个老混蛋?”“呔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我们长安城隍,当真是自寻死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一个公鸭嗓急切的喊声“玉山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别害怕,爹来救你了”:()生下来就死,阎王见了我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