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吃了两口,东方白忽然眉头一皱:
“厨子过来!”
“哎,来了。”
手里拿着辣椒的胖厨子,又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回来。
“二位姑娘这是有何吩咐?”
“这菜是你炒的?”
“对啊,咋地啦?”
“怎么和之前的香酥鸡不一样?”
“这。。。哪儿不一样了?”
“难吃!”
话音落下,东方白一拍桌子,吓得胖厨子直接哆嗦了起来。
“且慢动手!我说我说!”
“说吧。。。”
“那。。。那。。。那香酥鸡,是我师父做的。”
脸上带着几分心虚,胖厨子舔着脸道:
“我师父他老人家,在您二位刚进门的时候,就被你二位给打晕了。
没办法,这不只能我来操勺,给您二位做吃的。。。。”
“你师父?你去把他给我弄醒!换他来做!”
“这。。。。”
“怎么?不行?”
“这。。。。我跟您二位说,你们别生气啊。。。。
我师父这人吧,平日里脾气大,就您二位这不给钱还打人。。。。你们就是叫醒了他,他都不带给你们做的!”
“脾气大?”
“那肯定的啊!我和您二位说!就我师父这手艺,当初可是在黄鹤楼掌勺的!
黄鹤楼。
就江边儿哪个。
李白诗里面哪个。。。。不知您二位听过没?”
听到他的话,东方白看向李莫愁。
李莫愁:“。。。。。。”
有心给这胖厨子一记冰魄银针,可她又实在不想吃‘猪食’。
没办法,只能冷笑着问了一声:
“既然是黄鹤楼的大厨子,那你们怎么跑到这襄阳来了?”
“嘿嘿嘿。。。。这不是蓝家出手敞亮,给的钱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