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那些师弟们,时常回来捐上一些自己的俸禄银两,逢年过节的,给大家添几身新衣裳。
大家也就这么照常的过来了。”
“就没人想着改变一下么?”
“为何要改?”
“就是。。。就是。。。”
话说道一半,蓝礼却卡克了。
是啊,为何要改?
武当的一群道士,本就是清心寡欲之辈。
有几个向他这么奇葩的?
“就是什么?”
说笑着,俞岱岩领着蓝礼继续走:
“我们这一辈都老了,不想去改,也不愿意去改。
从你大师伯算起。
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
从小就没什么主见,一贯都是在听你师祖的话,照规矩办事。
等到了你师祖带回山外那些人的时候,武当的模子也早定下来了。
你师祖不提,你大师伯就不说。
你想想,连你大师伯都不说,那些人又怎么敢提?”
说道这里,俞岱岩放声大笑,看摸样竟是有些豪迈。
似是想起了冯锡范那群人当时糗迫的摸样。
“徒弟啊,师父我和你说。
别看你大师伯平日里不苟言笑,可实际上,他不是不想去改变。。。。。。
而是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改!
不会,无胆,害怕,心虚。
害怕到头来,把事情闹得一团糟。。。。。。
那就保持原样!
所以啊。
我武当的将来,还是要落在你们这一辈的身上!”
聊着聊着,二人已然回到了自家门前。
临进门前,俞岱岩又特意嘱咐了蓝礼一句:
“你们这一代,就目前来看,是当以一航、苍松、你、河洛、清风、张泽,六人最为出色。
只论修为,你更是其中骄储!
但明月啊,你万万不可因此生了骄纵之心啊。。。。。
就像当初你的五师叔。
年纪轻轻就已然抵达了宗师之前的门槛,一趟华山走下来,更是闯出了‘铁挂银钩’的名头。
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