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焦这是想玩什么花样?”站在云层上,满老祖也没看明白发路宗的用意。“想赢一场,挽回点面子。”马老祖撇了撇嘴。“面子早没了。这是想看看赢路宗的实力?”秦老祖猜测道。远在孔方城、五铢城、发财城的修士,本以为赌局可以散了,听说还要打,又围了上来。战斗不息,赌局不止。一把回本不是梦。牛近水摸了摸花白胡须。“我们约了三局不假,但赢了两局,结果已定。这个,你们不否认吧。”廉仲尧摇摇头。“我们输了两局。这个,我们认。”“认输了两局,还要打第三局?”停了一息,牛近水吐出两字——“有瘾?”通过玉简观看气运战的修士,不少人笑喷了。牛近水省略了两个字,“受虐”。连起来,就是“受虐有瘾”。牛近水不说,却让所有的人听懂了。骂人,还是老的辣。廉仲尧脸色不变。“三场不打完,气运战就没结束。没结束的气运战,就不能宣布结果。不能宣布结果的气运战,就不能说谁赢谁输。”歪理讲得多了,就直了。大长老的话,落入修士耳中,不少人点头。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不管输赢,参加气运战的双方,都有要求打完三场的权利。三场不打完,气运战就不算完。一个没打完的战斗,自然就宣布不了结果。这逻辑,没毛病。但脑子,有毛病。“既然你们坚持要打。那就打。”一直沉默的贾长老开口。如果这第三场不打,发路宗完全可以耍赖。“你们不敢打,那就算了。”大长老廉仲尧反而退让起来。他要的是,赢路宗不敢打。只要实现这个结果,气运战的失败,就挽回一大半。如果赢路宗同意打,那他就完成焦家老祖的任务。讲歪理成功。“还是那两个字,有瘾!”牛近水眼睛一眯。“开打!”贾长老和关济同时迈步,上台,站定,行礼。气运战,第三场。贾长老,长相平庸的青年。关济,英姿勃发。廉仲尧细细观察贾长老,想看出他的底气在哪。一个地道金丹,敢与天道金丹抗衡。关济是他的得意弟子,其战力他极为熟悉。普通的元婴初期修士,也不是对手。贾长老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金丹的后期。该不是赢路宗早算准前两局稳赢,让他来凑数的?不太像。发福大殿后院,焦家老祖和廉仲尧一样,也没明白非要打第三场的原因。“惜惜,我们真的是有瘾?”“老祖,别看前两局我们败了,但收获也不小。”江惜欢的嘴不仅是甜,还能把稻草说成金条。“第一局,我们了解了赢路宗的新打法。第二局,赢路宗暴露了控制尸傀的新技能。”“囚龙关之所以吃大亏,原因就有我们没有了解敌人的新打法和新技能。”焦家老祖微微点头,江惜欢说的,多少有些道理。“凝气和筑基如此,那金丹还会有什么?只有打一打,我们才能看到。”“赢路宗,和寻常下路宗门,大不一样。”:()法宝在手,世界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