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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章 来到大明3之大明夜宴（第1页）

1409年7月5日，己经在南京混的脸熟的王凡基本跑遍了南京的大街小巷。王凡想要在大明开个帮送公司，提前600年给后面的资本看看什么嘛才是良心公司。于是开始作市场调研，好家伙，仔细一合计，好家伙，帮送模式早就开启了，各个酒肆，茶楼，丝绸铺，金店，但凡有点名气的店都会固定的给达官显要，王侯公卿送上自己的好东西，这些收入占店铺的收入的9成，剩下的1成才是这100万人口的大明百姓的消费能力。但是就这1成的收入都可以胜过君堡1年的收入。由此可见东西方的差距实在是云泥之别。王凡自己想搞帮送，因为自己有104个吃闲饭的护卫。相对于王凡的做生意，他们似乎更愿意做个固定角色的人，因为这个地方他们实在是太孤独了。刚开始还好，后面几个月感觉他们又回到大海之上的感觉了，天天坐在会同馆发呆。王凡正在考虑该怎么和东城兵马司报备的问题，朱高炽派东宫舍人吴忠传口谕，邀请王凡和王妃参加太子府中7月8日的晚宴。

7月6日，东宫舍人吴忠再传口谕，邀请王凡和王妃参加太子府中的晚宴。于是王凡和呼兰去南京秦淮河地区挑选礼物。

7月7日，东宫舍人吴忠三传口谕，邀请王凡和王妃参加太子府中的晚宴。王凡和呼兰开始焚香沐浴，清洗身体。

7月8日，辰时东宫来人询问王凡和王妃于何时前往东宫赴宴。王凡和呼兰开始吩咐侍女和侍卫准备出行。

7月8日，未时东宫来人带领王凡和王妃及一干侍卫侍女前往东宫赴宴。

其实无论王凡怎么亲民，其实封建君王的特权依旧存在。比如王凡的马车，就是从罗马带来的它原来是叔祖曼努埃尔二世的车辇，因为叔祖残疾，所以很豪华舒适。但是罗马最出色的马车和东方的车辇相比显得十分寒酸。而且大明普遍爱坐轿子。不过王凡毕竟是个王子，所以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永乐皇帝恩准王凡可以在京城使用马车，但是前提条件是有大明官员开道才可以。

王凡和勤乞特?呼兰王妃赴宴，王凡穿的也是很简单，还是深红色圆领唐袍和紫色软璞头，不过眉心点缀了一颗红宝石。勤乞特?呼兰王妃穿戴的可是比结婚时还要隆重，头戴罟罟珠冠，外观是酒红色的河狸皮材质的，帽檐设计得比较长，烟囱状的外观显得格外有神且神秘，在帽檐的顶部装饰着1罗马尺高的孔雀翠翎，使整个罟罟珠冠高3罗马尺（60厘米）。罟罟珠冠中部还围绕了一圈金线缝制的菱形图案，西角和中心点缀着五颗鸽子蛋大小的绿松石，红宝石，蜜蜡，白玉石，蓝宝石。罟罟珠冠的额头上面设计了一块大菱形图案，表面雕刻了典雅，复古的花纹，中心部由一颗巨大的白色珍珠来支撑，看上去非常吸睛。在罟罟珠冠的侧面各有108颗地中海白色大珍珠连接而成的项链，它们刚好飘落在两肩，有一种很奢美的感觉。身穿酒红色罗马织锦大袖袍，搭配方领紫色方巾（弘吉剌皇后特赐之物）西边用金银丝修饰，大袖袍用紫色丝线绣出复杂的东罗马几何图形装饰，且点缀各色宝石49颗。真的像是皇后一样，本来王凡以为大明的太子妃的装饰一定会比自己老婆的好看，结果太子妃来了的时候，王凡发现她的装饰可能比勤乞特?呼兰的珍贵，复杂。但是绝对没有勤乞特?呼兰的显得有气质，毕竟加上60厘米的帽子，勤乞特?呼兰有2。2米，比最高的朱高煦还高30厘米。而且身上珠光宝气，虽然俗气，但是就是亮的人眼睛发光。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勤乞特?呼兰王妃骨子里傲慢是掩饰不住的，可能和她的残疾有关。所以在面对大明人，她更有一股主人审视下人的感觉，王凡有时候很反感，毕竟自己是个东方人，但是勤乞特?呼兰王妃又很照顾自己，对自己也很好。人，哪有十全十美。蓝玉不是也睡了元天子妃嘛！是非功过后人说，但是对于拒不改正的东部岛国族裔来说，则不必考虑，这样的族裔不值得同情。

经过一连串的安保工作后，安德罗尼科斯，勤乞特?呼兰，侍卫长弗里德里希，侍女额尔敦来到东宫正殿，其余人等再在宫外等候休息，不过伙食，太子府还是会提供的。

王凡目前在，还没有敢使用猫头鹰的技能，所以就是瞎子和聋子，根本不知道今天还有谁会赴宴。不过不久答案就出来了。是大明最有权势的几个王爷来和家眷。首位的是太子朱高炽和太子妃张氏，其次是汉王朱高煦和汉王妃韦氏，再次赵王朱高燧和赵王妃徐氏，朱瞻基，朱瞻埈，朱瞻壑，朱瞻坺西位皇孙依次作陪。不过王凡明显可以感觉到勤乞特?呼兰的愉悦和三个王妃的不甘和嫉妒。

主宾落座，宴会自然就开始了，通事郭崇礼做翻译。但是王凡其实是听的懂的，也可以说的明白。但是人家既然安排了通事，王凡就欣然接受，毕竟外交场合，话多在大脑中转两圈是没有坏处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明太子殿下朱高炽问安德罗尼科斯“两国邦交最重要的是什么”？

安德罗尼科斯用官话回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以首报怨，以德报德”。

汉王朱高煦则问道：“十倍之地，百倍之兵，兵精将勇，何以为战。”

安德罗尼科斯回道：“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十万之兵交战，不在于战场本身在于后方补给和民心士气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汉王朱高煦有又问道：“以力破巧，百万甲兵毕其功于一役，以何破之。”

安德罗尼科斯感到这个汉王果然是个勇将，但是问来问去就是打仗，优势兵力，强大的大明的意思，但是我可是还有8世轮回的人，会怕你个北京烤鸭，于是也高声回道：“远则汉天子昆阳之战以2万破王莽40万，近则大皇帝陛下以八百骑‘奉天靖难’。”

汉王朱高煦更加生气的问道：“天下海船一百艘，大明独享九十九……”还未说完就被太子一声“二弟。”打断。”

“安德罗尼科斯王子，不知你近些日子在应天怎么样。”朱高炽问道。

安德罗尼科斯回道：“承蒙太子殿下挂怀，应天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地，物阜民丰，天下之富，绝世无双”。之后王凡又说道，“应天土地亩产水稻8-9石。罗马土地亩产小麦2石，单一土地为算，大明西倍于罗马。应天府，丁口150万之巨，罗马30万之数，以此为据，大明五倍于罗马。以瓷器为例，大明瓷器十占其九五，罗马不足百之一，此二十倍于罗马。罗马与大明，实乃燕雀与鸿鹄，望洋兴叹”。正视差距，才能弥补差距。

太子朱高炽点头称善。又问道：“安德罗尼科斯汉学很好不知师承何处”。

王凡回道：“祖母师承为前元士人张希孟，加之前元赐罗马汉学书籍数百册，故多有拜阅”。

赵王朱高燧则问道：“大明远罗马万里之遥，不知贵国遣使而来为何。”

安德罗尼科斯用拉丁语回道：“Infuturopacisinterduosterras”。因为这个问题其实更偏向外交国策解读，不像太子和汉王的偏向于个人感悟的问询，这三个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老大示之以宽，老二示之以强，两个互相配合，让老三出杀手锏，真是腹黑。怪不得朱瞻基早死，有这三个政治老醋缸，不锈钢都给你化了。你不早死大明提前500年世界大同，就是因为朱瞻基的驾崩，大明才彻底失去海洋的。

通事郭崇礼给太子和汉王，赵王翻译道“为两国和平而来”

“如何实现和平”太子朱高炽问道。

王凡说道：“建立两国的政治互信，没有政治互信你我两国会毫不迟疑的走向互相毁灭”。

太子朱高炽又问“什么是政治互信”。

王凡则回复道：“简单的说就是划地盘，大明可以控制100个属国，罗马只能控制30个属国。但是如果没有政治互信，大明认为自己可以控制130个属国，而罗马认为自己可以控制50个属国。所以最后两个王朝在互相不了解的情况下爆发了战斗。徭役，赋税，都消耗了很多，结果就是大明失去10个属国的控制权，罗马也失去了对20个属国的控制。然后这30个属国成为了帖木儿，或者奥斯曼，或者是暹罗，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大明北方的邻居北元所取代。你我两国失去了很多，但是最后全便宜色目人了。所以通过驻外大臣的这种形式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这种问题的出现。所以我代表我国皇帝，来贵国出访。让伟大的大明在你的势力所及之内，罗马不会参与竞争。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产生。同时也希望大明可以接受我国的安全保障。”

汉王朱高煦有又道：“你不怕时间久了大明控制了世界。毕竟你也说过，大明十倍于罗马。”

王凡说道：“东方哲学，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大明十倍于罗马。不假，但是大明百姓的负担也十倍于罗马。罗马之土地疲敝，故税赋只取十之一，此外再无其它，但是我在应天城也知道百姓的赋税和租子是5成以上。况且这个世界虽然很大。除了大明所到达的印度外，还有阿剌伯，非洲，美州，南澳洲，世界很大，足够大明和罗马共同发展。也许未来大明和罗马会爆发战争，但是绝不是我能见到的，那应该是很晚以后的事情了。”通事郭崇礼尴尬的给太子和汉王，赵王再次小心的翻译着王凡刚刚所说的。

其实今天的晚宴，永乐大帝是知道的，而且和朱高燧也说了，要问问安德罗尼科斯关于这个藩王就藩的问题，因为，永乐现在最怕的就是藩王造反。毕竟自己可以抢侄子的，将来，其他人也可以抢自己的。不担心是假的。所以建文帝的削藩政策，他是一点没变，唯一的变化就是建文皇帝削成了永乐皇帝而己。本来在朱棣的认知中，皇家无父子，除了朱元璋和朱标，其他人包括自己都是血亲界的渣渣，但是罗马的出现改变了他的看法，虽然奥斯曼和帖木儿的商人，极力的宣扬罗马的恶名，但是，不可否认，约翰五世传位于长子，长子薨而次子，长孙共立，今长孙之长子又立为王，而叔祖亦未有阻隔，以此事，就足以说明罗马之教化，远胜大明。所以朱棣让老三问问安德罗尼科斯就藩的问题。

于是赵王朱高燧问道“大明提出海外就藩政策可行否”。太子一天就知道这个问题，赵王不能问也不敢问的才对，但是他问了，那就是上面的那位问的。果然皇权无父子，连自己这个太子都有不能过问的。这就是权力，心里想着，不自觉得看着安德罗尼科斯，眼睛里生出一种羡慕之情。

王凡回答道：“Planumexercerepotest”

通事郭崇礼再次给太子和汉王，赵王翻译着王凡刚刚所说的“此计可行。”心里咒骂道：“死了死了，这下真的是死了死了，这么严重得事，为什么我要知道。死了死了。真的要死了。我刚刚娶得小妾还没有睡够，自己得一家女眷就要去教坊司了，天杀的畜生呀”。

王凡说道，但是要建立一大堆国家互相对抗，周初分封71国，其中姬姓诸侯达53个。大明欲求万世基业，则海外之地万不可放弃。世界大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大明今天可以统治海洋则明天罗马亦可统治海洋，后天波斯或者扶桑都可以统治。只要不断的努力，都有机会。

秦西北边陲，异姓小邦，尚可一统六合，何况其他各国。所以大明需要让大明的藩王成为各地的藩王，就算天下有变，那么下一个统一天下的大概还是高皇帝一脉，汉刘子婴失国，光武天子继之，汉献帝失国，昭烈帝继之，全赖非刘姓不为王。

王凡又说：“海外就藩有3个问题要是能解决，第一，首先藩王不能被当地土著消灭，第二，藩王不能脱离大明掌控，第三，藩王要忠心大明。则大明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