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再好,哪有自己人来得稳当。
夏花做事麻利,又摆摊做生意,可能夏家就是看中她这点。
张希瑶觉得秋花怀疑的有道理,想了想还是找人打听为好。
转眼,张大伯进汴京城送东西。
张二伯就把这件说了,张大伯听完过程,心脏像过山车,他脸都白了,“你怎么能瞎说?!爹肯定不会同意的。”
张希瑶想了想,就让张大伯回去,找在他们村的几个读书人打听,“秋花之前说的有点道理。夏花确实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美貌!这事可能有点古怪。”
张大伯蹙眉,“什么意思?”
“我就是确认一下?如果我们直接找到夏家,可能人家不会搭理我们,不如请书生帮忙打听吧?”张希瑶也是想稳妥一些。
她之前没想到有问题,是因为她是现代人,虽然夏家比他们有钱,但她打心里认为他们是平等的。可是秋花说得对。夏家怎么会看上夏花?
夏花年纪还这么小。就是个孩子。夏秀才对她一见钟情?这概率太低了!
就算他同意,可是夏家能同意吗?要知道秀才可不好考。
原身父亲三十多岁才考上秀才。夏路平才十八岁就考上了,他的天赋还是很高的。
张大伯心事重重走了。
跟他一块来的大郎留下来帮忙做事。
秋花上前拉着他做活,“大哥,你不来,我们每天忙得团团转。”
大郎撸起袖子,“那你只管吩咐我做事。”
秋花见他这么开心,应问他,“你来汴京,大嫂有没有哭?”
大郎哭笑不得,“你想说什么呢。你大嫂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她一早就给我准备了衣服。”
秋花笑眯了眼,“大嫂确实贤惠。”
转眼过去五日,张大伯已经问过书生。
其中一个书生跟夏秀才认识。他表示会写信询问,不过他当时听到这消息,就大笑三声。
“他的意思是我们遇到骗子了!夏秀才是夏家麒麟儿,许多门当户对的人想跟他结亲,不可能与一个农女定婚。”
张大伯把原话重复一遍。
夏花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张希瑶拍拍她手背,“不是你不好。你们本身没有感情。不合适。”
夏花点头,“我们是被人盯上了吗?”
张希瑶叹气,“恐怕是。之前招人眼了。我们在汴京城摆摊这么久,肯定有人眼馋我们赚钱。这不就来阴的了吗?”
汴京毕竟是天子脚下,想要动手的人不敢明着来。只敢暗地想法子。
张二伯气得拍了下桌子,“简直混账!是谁想害咱们家?”
一想到他给出去的那两百个大钱,他就肉疼。
张希瑶想了想,“等那个媒婆上门,我们把她抓个正着。”
张二伯摩拳擦掌,“好!就这么干!”
张大伯让夏花和秋花先出去,随后跟张二伯说了张老头的嘱托,“夏花和秋花的嫁妆是二十贯,如果嫁个好亲,可以适当提高,但不会超过五十贯。爹让你不要瞎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