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霆嘴角略扬:“你跟我害羞什么?”
“我没害羞,”南久别扭地说,“不习惯而已。”
“我看一下,万一肿了我去找点药。”
南久惊了:“你去哪找药?村里赤脚大夫那?你跟人家怎么讲?”
宋霆将被子扯开,回得理所当然:“能怎么讲?实话实说。”
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毫无保留地拂过她的腿心。
南久控制不住地战栗,声音都变了调:“肿了吗?”
“没肿,有点红。”他的指尖轻轻抚过。
她敏感地一颤,听见他低哑的追问声:“这样疼吗?”
“就还好。”
他低笑:“不疼你抖什么?”他的短发若有似无地擦过敏感的内侧,阵阵痒意直窜她心底。
话音刚落,温热的唇舌覆了上去,湿软的触感精准地落在她脆弱的那一点上。每一次舔舐都生生抽走她的骨头。
南久惊喘着弓起身,手指深深陷进床单,难耐地唤他:“宋霆,你别”
他扣住她逃离的意图,不断加深。水声暧昧地在寂静中漾开,她仰起脖子,像被抛上岸的鱼,快感堆积得太快,快到她情难自禁。
一瞬间的瘫软过后,她连骨头都酥得不像样子。
熟悉的气息再次侵袭而来,他眼底的情欲像一场漫天的大火,重新扼住她失控的呼吸,问道:“现在呢?是疼还是”
她泛着水泽的目光迎上他的视线,双腿屈起,柔软地缠上他紧实的腰身。这无声的邀请,落在他眼里,成了搅动这一整个春天的海啸。
一记深入的占有,顷刻夺走了她全部心魂。
她不明白爱究竟该是什么模样,但此刻再清晰不过。他带给她的欢愉如此汹涌而直接,冲破了一切想象。
“床单都湿了。”他将两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挤压殆尽,“他也让你这样过?”
她被迫仰起头,声音碎不成句,“只有你”
他凝视着她融化成水的样子,狠狠吻住她。
她在阵阵痉挛中彻底迷失自我,屋外的人叫了她好几声,她破碎的意识才重新聚拢。
宋霆已经起身套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南久后知后觉地拽过被子遮在身前。
张江和珍敏站在篱笆前,见宋霆走出屋子,张江开口道:“小敏说两天没见着南久了,我让她别来,她非要过来看看。”
要不是张江拦着,珍敏昨天就想来看看南久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宋霆将南久凶哭了,这两天村里不少人议论这事,珍敏怎么都放心不下。前些天,那么多事压在南久一个人身上,也没见她红过眼。宋霆一回来,将人委屈坏了。珍敏昨晚还跟张江说叨这事。张江劝她别管人家两口子的事。
珍敏心里不踏实,今天还是拉着张江过来,非得亲自瞧上南久一眼,确认她没再受委屈。
“南久不在屋子里?”珍敏问起。
宋霆停在院中,回道:“在。”
“我跟她说几句话。”
“她睡下了。”宋霆的语气四平八稳,气息却依然没从刚才的情事中彻底冷却。
“天都还没黑,这么早睡觉?”珍敏疑虑地勾着头往里瞧。
张江瞧见了宋霆脖颈间的指印,再加上他说话时胸膛起伏的状态。同为男人,立马猜到了什么。
他赶忙拽住珍敏对她说:“走,回家去,改天再说。”
珍敏抽出手,问宋霆:“你是不是欺负南久了?”
宋霆清了清嗓子,瞥了眼张江。张江立马了然,强行拽走了珍敏。
宋霆回身进屋。南久手中还攥着被角,潮红的余热在皮肤下游走,被单滑至腰际,勾出腰窝凹陷的曲线。空气里弥漫着暖融的甜腥,她带着满足后的慵懒,嘴角隐隐挑起笑意:“还好珍敏没闯进来,要是看见你是这样欺负我,恐怕以后都没脸见你了。”
宋霆走到床边,身影将她笼罩。床垫下陷,温热的气息已然逼近。他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颈下与膝弯,将她从尚有余温的被子里捞了起来。